非要跟我较劲?差点把这漂亮的嫩逼都操烂了。”
方渺闻言浑身发抖,呼吸猛然一滞,鸡巴喷射出一大股腥黄尿水,直喷得镜子都模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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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再看不清什么东西了。
后来黎慎之还给他后穴里塞了一个专门刺激男人前列腺的跳蛋,套上给女人穿的贞操裤,又凌辱了他一整天,叫方渺又爽又难受,被过度的性快感和前穴的空虚折磨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等到黎慎之晚上来送饭,已经崩溃得什么尊严都顾不上了,跪在床边替黎慎之做了一番深喉,被他喷了满脸白浊,又顶着这一脸的男人精液,脱下了贞操裤,把空虚了一整天的骚逼掰开,骑在黎慎之腰间,疯狂吞吐着炙热的肉棒。
从那儿以后,方渺更是一天比一天听话,除了不会呻吟淫叫,几乎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被黎慎之操得胡乱潮喷失禁,也一脸甘之如饴的神情。
夏去秋来,方渺彻底沦为了一个泄欲工具,整天除了在床上等着黎慎之来操,什么都不做,比他当初做一只金丝雀的日子还不如。
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这里的秋季连日阴雨连绵,虽然还没冷到下雪的地步,方渺被囚的地下室里却已经是寒气入骨。黎慎之只是在暗室里停留几个小时,也被湿寒的潮气裹得难受。
不出意料,方渺入秋后没挨几回操就病倒了。像之前在玛丽公主号上一样,高烧不退,水米难进。
他在地牢里昏迷的当晚,黎慎之便发现了。可他现在这样的阶下囚身份,再也不是黎爷枕边的矜贵情人,私人医生一次面都没露,只有装在餐篮里的几粒药,勉强保住他的命。黎慎之倒也大发慈悲的不再趁机折磨他了,方渺吃过药,昏昏沉沉地在温暖的被子里睡下。
——说来也可笑,他病得快没了半条命,才终于能在床上简简单单的安睡一夜。
方渺闭上眼,于半梦半醒间自嘲地想着。
然而就在他快陷入熟睡中的时候,前不久已经被打开过一次的木门又再次发出铜锈的涩声,来人手里拿着一支蜡烛,一豆灯火在阴冷的地下室里扑朔。脚步声离方渺的床榻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床榻对面的墙壁旁,那人把手中的蜡烛放在清理过的老旧烛台上。
“方师兄,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还活着。”郑奕亦是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得十分挺拔,用他哥最常出现的倨傲神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苟延残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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