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溅出几股半透明的淫水。
“唔呜……”男人的承受能力已经非常脆弱了,此刻的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
这并不是陆河心理脆弱、情绪崩溃,而是源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受到刺激会流出生理性泪水一样,是对自己的某种保护。
“自己玩也能这么爽?”季非故意曲解对方的反应,“比外面卖屁股的站街男孩要骚多了,果然名校高材生就是不一样,还是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叫什么来着……sm?强制?”
“……”陆河的指尖不停地发颤,露出来的耳尖红透了。
“……放了我……”他满脸潮红地挣扎道。
季非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了,“哎呀,我都给忘记了,一晚上没给你松开,这么一直被假阳具插着……嘶,别变成大松货了吧?还夹得住吗?如果太松了我可会后悔的……”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陆河终于意识到和季非置气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如果他不服软,这个人估计是真的会这样看着他晕过去。
“我可没有绑着你。”季非轻佻地看了看男人被顶得断断续续呻吟的却极力克制情欲的样子,揶揄道,“是你自己骑在上面不肯下来,我还没怪你喷太多骚水把我的玩具都弄脏了呢。”
无耻、无耻、无耻!!
陆河的脸红得几欲滴血,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燃着怒火,“……求你。”他终于肯软下身段讲话,尽管语气还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季非满意了,从背后伸手抱起男人,让他一点一点把自己拔出来。
长满细小颗粒和褶皱的假阳具疯狂的震动摇摆着,硕大的龟头还在机械般一进一出肏干着花穴,陆河情难自禁地战栗着,股间湿泞一片——季非不先把机器关掉再帮忙,实在难讲他是不是故意让陆河难堪的。
“快……快一点……”陆河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尾音有点哽咽。
直到穴口终于和按摩棒分离,发出黏腻的口水声,陆河才松了口气,难堪地咬住唇,看着木马上的假阳具依旧在以规律而机械的速度震动摇摆,宛如大蘑菇般的肉冠沟上下抽插,那淫乱的画面看得他面红耳赤、羞耻万分。
一想到刚才这东西把他干了一整夜、让他如此狼狈屈辱,陆河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眉眼更加冰冷。
“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季贞应该快起床了,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季非很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对方,并没有趁机占便宜,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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