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只暗自心惊,又想起叶栾景临行前的诸多叮嘱,暗自提醒自己不可轻易分神。
果然不出苏圣卿所料,中原正道几乎不知他这段佛门密辛,只听闻圣卿禅师出关,个个都是毕恭毕敬,以礼相待。
谢慎情亦步亦趋地跟在苏圣卿身后,贺冬明倒将他当个透明人似的,别说说话,就连一个眼神也未曾放在他身上过。
谢慎情心中疑惑,待得进过晚饭又已是深夜,苏圣卿不做隐瞒,将欲与中原正道里应外合一举摧毁妖魔两界之意说出,贺冬明先是一惊,随后又问道:“现今正道之人多不曾与大师认识,敢问大师有何凭证证明此言非虚?”
谢慎情瞧着四下无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又道:“三师兄,现在这屋子里就我们三人,你也不必再故弄玄虚了罢。”
贺冬明轻笑起来:“怀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谢慎情也笑道:“当年一别时,三师兄还未有此雄姿英发,现在却已经是万人之上了,怀妄实在是佩服不已。”
贺冬明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那还请小师弟给我个理由,你为何要背叛叶栾景和方载秋?”
谢慎情冷冷答道:“大师兄被夺舍一事,还是三师兄告知于我的,至于二师兄么,他早已堕入魔道无可救药,我不过是替师尊铲除叛徒罢了。”
贺冬明缓缓点头:“这样倒也还有几分说服力,可是我怎么记得,你也是妖族之人呢?”
谢慎情答道:“我不但是妖族之人,更是鲛族之王,可惜……我的族人早已被妖界屠杀殆尽,现在他们早已同我毫无瓜葛了。”
贺冬明沉吟道:“血海深仇,我却是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们。不过,怀妄,你的心思我还是明白几分的,大师,若是要我彻底相信你,还当立下血咒才是。”
苏圣卿默不作声,缓缓伸出手来将鲜血滴入酒杯之中:“若我有半句谎言,必遭天谴。”
血咒既成,三人便也安下心来,再商讨了部分细节后,谢慎情同苏圣卿两人便也回房休息了。
临走前,贺冬明却还偷偷地在谢慎情手心挠了一下,悄悄地对他做了个手势。谢慎情心下冷笑,心知贺冬明定会半夜三更来寻他,便有心要报复,却是故意地勾引起苏圣卿来。
苏圣卿方沐浴净身回来,就看见谢慎情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以为是谢慎情的风寒之症还未好全,便连忙赤脚跑了过去查看他的身体温度。谁想他才刚碰到谢慎情的额头,后者突然狡黠地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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