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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慎情顺势倚靠在了他的怀中,下身轻轻磨蹭着男人的阳物:“是呢,怀妄自从上次惹到栾景哥哥之后,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很是寂寞。”
叶栾景仍旧是浑浑噩噩的,只感觉怀中身子又香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他极为喜欢,他的手拨开谢慎情的衣襟,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胸脯:“嗯,寂寞的话怎么不来找栾景哥哥?”
谢慎情便哭丧着一张脸瞧着他,语气凄婉:“栾景哥哥每天事务繁杂不说,我这样在宫里没名没姓的,怎么能见得到?”
叶栾景不知怎的,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什么?他们不让你来见我?他们都是谁,我一个一个将他们全杀了!”
谢慎情听他这疯癫的言语,嘴角更是溢出了一丝冷笑:“栾景哥哥,别管那些人了,怀妄那里……痒得很。”他话音刚落,又伸手解下了叶栾景的腰带,将小手伸入其中撸动着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阳具,“水怎么也堵不上,亵裤都湿了好多条了,就等栾景哥哥来帮帮我了。”
“真是个骚婊子!”叶栾景骂道,急着便想将谢慎情按在假山石上进入。
后者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又道:“栾景哥哥这处怎么硬得这般厉害,不如让怀妄先帮你含出来吧。”
美人主动要求吹箫,叶栾景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便笑着看谢慎情蹲下身去,替自己吞吐起阳物来。
谢慎情嘴唇微张,将那粗黑的硬物含在了口中,柔软细腻的丁香小舌慢慢地舔弄着龟头,温柔得如同猫咪正在舔弄自己的爪子。
叶栾景虽是酒醉,但仍感受到阳物被温暖地包裹在了口中。他浑身舒爽地靠在山石上,长呼出了一口气。
谢慎情再舔弄片刻,都说醉酒之人最是敏感,没多久叶栾景那硬物便有了要发泄出来的趋势。他唇角带笑,那取心头血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了两根手指之间。他感觉到口中阳物疯狂跳动起来,知是时机将至,当下便毫不犹豫地以牙齿轻咬龟头。
叶栾景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慰从下身猛烈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倾泻而出,悉数喷溅在了谢慎情的脸上和口中。
那玩意的味道并不算太好,而且也有些寡淡。谢慎情心中愤恨,想着定是这个贼人近日纵欲过度,才让栾景哥哥的身子变成这样。他快速站起身来,手却还放在叶栾景的囊袋上持续刺激着他,见他神情恍惚,这才以极快的手法将心头血取了出来。
叶栾景只觉得胸前微微一麻,见怀中美人正依偎在自己胸膛,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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