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无人接听啊……”医生的嘟囔让刘审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冲进去问道:“没人接?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就没有出来过!”
“先生,你先不要急,诊疗室里面还有一个专门减压的房间,他们可能是在里面……”年轻医生话音未落,刘审言已经阴沉着脸开始大力地用身体撞击起门来。
“先生!先生!你不用这样,我……我这里有钥匙的。”医生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他不敢多言,只能老实地将钥匙递了过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诊疗室里已经空无一人。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降压房的窗户大开,还可以听到人们的欢笑声,阳光正好。
严昔年是和警车一起到的,当他听到那阵鸣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粗鲁地跃过警戒线,被警察拦住的时候对方还是一愣:“哎哎,他不就是那个失踪的严望乡吗?”
“我是他哥哥。”严昔年冷冷地走进了房间,不出意外看到了几乎已经崩溃的刘审言。他不顾身侧的警察,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望乡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怂货和废物。”
“请冷静一点!”警察慌忙把他们两人拉开,神情也有些茫然。
怀着一种必须做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压抑心情,刘审言又点燃了一根烟。
迄今为止,他已经在严望乡的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个月,如同畜生一样,维持着最低的生存需要。
严昔年完全没有时间管他,他早已联络了远在欧洲的家族,像是撒下了一张网,满世界地寻找着严望乡的踪迹。可这犹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同时,以严望乡的失踪为契机,严昔年也知晓了诅咒的真相,即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卑劣的基因实验罢了。
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可笑。在瑞士的心理治疗花去了半年时间后,严昔年终于再次回到了国内。
严望乡依旧杳无音讯,曾经两兄弟居住的别墅依旧定时会有家政过来清理。他对刘审言的不知所踪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个傻子,对他来说,不知道真相也算是幸运的吧。那他就会单纯地认为严望乡还活着,起码不会像严昔年所预想的那样,自己的孪生弟弟已经被当做和人彘一样的实验品,消失在了手术台上。
依旧是在喧闹的酒吧,严昔年冷漠地看着沉醉于灯红酒绿的人们,距离严望乡的失踪已经过去了半年,他仿佛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望乡,望乡!你是望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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