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骚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对……啊……就是这样……操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操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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