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进来了,唔……好舒服……”相比严昔年的放荡,刘审言却也是难耐地低吼起来,原来肠道是这么舒服,比用手来得不知道畅快了多少倍,层层湿润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他的茎身,还没有开始抽插,刘审言就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仿佛下一秒就在射在里面。
他俯下身去,心底终究还是有些害怕地吻住了严昔年的唇瓣,那淫荡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嘴中。处男的初次哪里会懂什么其他的姿势,就挺着身子愣是维持着一个动作把严昔年狠干了半个多小时,起先严昔年还舒服地扭屁股,到了后来,他也有些支撑不住,被干得成了一滩水,除了筋疲力尽地喘息,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刘审言却是越干越来劲,他清楚地看着那窄小的菊穴是如何将自己的巨物吞吃进去,再被撑到极限的。当他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这一幕幕的重复动作让他疯狂,理智早已被抛弃,只剩下了操死眼前人这一句话在脑内徘徊。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这已经是严昔年在短短半个小时内的第二次高潮,他被刘审言干得浑身抽搐,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记了自己最初勾引刘审言的目的是什么,只有肉体的快乐在不断积累着。
刘审言此时眼中只看得到严昔年那张被操得失神的脸,耳中只听得到严昔年那骚浪的淫叫声,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人性,恶狠狠地辱骂道:“你这个婊子怎么还是这么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逼还是这么紧,严昔年,你是不是妖怪,专门勾引男人的?”
“是……是啊,”严昔年射了满满的一泡精液,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就是妖精来的,只是附错了身,啊……变成了男人,但是……啊……对,就是那里,继续操我,把我操死!”
在刘审言又疯狂地操了几百下之后,严昔年终于是抵挡不住,嗓子都喊得哑了,只能无力地哀求男人放过他。心中却还模模糊糊地想着,原来处男居然这么厉害,果然是……惹不得……
而另一头的严望乡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刘审言的到来,不禁有些奇怪。他打算主动去找刘审言的时候,却在走廊上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他瞬间红了脸,想着哥哥怎么又把男人带回家来了,可是……这个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审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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