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归根结底或许并非他与西亚鲁之间的,而是他与他自己间的。
“哦,这不是能发出很好的声音吗?”西亚鲁的声带嘲讽,“大声点啊!”
他的手指随之更加用力地挖掘着内侧,疼痛一下子取代了那麻酥感。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在抠挖中不住地颤抖着。
西亚鲁倒也没有继续逼他出声——多半是因为他明白,就算他那样做了,塞缪尔也不见得会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到最后吃力也不讨好——而是伸直了手指,向着更深处探去。
“——”塞缪尔死死地抿住了唇。
“果然比之前的祭品要紧啊。”西亚鲁说,声音不再像是与塞缪尔交谈,而像是在自言自语了,“听说仪式刚完成的时候会有膜,看起来也不是这样啊。”
手指撑开了甬道,在里头不断地翻搅着。
若不是此时此刻的塞缪尔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西亚鲁的言语与动作竟像是寻常好奇心作祟下的探索。
他不断地深入、挖掘、婆娑,像要把这个狭小甬道的每一寸都用手指探索过般。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那东西。”拉里说,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是吗?”西亚鲁的手指撑开塞缪尔的穴口。
剧烈的羞耻感袭击了塞缪尔,他感到些许空气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视线……虽然西亚鲁或许没有在看那里,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感到了视线,正死死盯着那肉色的、不住收缩着的地方。
“那——不玩了。”他说,“玩”,“来办正事吧。”
“正事”。
“唔。”拉里只是应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无法听清。
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郁结的情绪连同情欲一起翻滚,像沸腾的水,而他赤裸着手向那水里伸去,不一会儿便皮开肉绽。
“可……恶……”他努力没有让自己的咒骂声被任何人听到。
事实上——即便被听到了也不意味着什么。
无人会理睬、无人会在意,“祭品无法逃跑”不是什么村里的规矩,而是既定的事实。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塞缪尔抿住了唇,尽可能地抬起了头。
西亚鲁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一心一意扶着眼前祭品的腰身,缓慢地挺进着自己的欲望。
“嗯、嗯……”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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