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无法肯定——但却在冥冥中已经明了——这种新鲜的感官刺激来自在仪式里诞生的崭新器官。
“不要、咕嗯……”他不想知道这点,“我、我……!”
他没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刺激。
那只手,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原本包裹着那里的皮肉,将中指的指腹紧贴在那敏感的器官上。
而后飞快地开始搓动。
“啊?啊啊啊啊啊——!”
从他口中爆发出了过往时日里绝无法想象的甜腻尖叫。
他的身体被名为“快感”的铁刺狠狠贯穿,从尾椎到脑髓,迫使他在束缚间不断扭动着身体。
欲望根部一团火热,那近乎沸腾的热流盘踞在那里,它们最终还是在那处找到了通往外侧的出口——
塞缪尔喉间爆发出了哀鸣。
鲜血也因此而不住地燃烧着。
浊液从阳物底端的囊袋中冲出,一口气涌过茎体、从顶端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尖叫抵达的高潮。
如同连声音也成为了性刺激的一部分般。
塞缪尔重重地摔落在床上,发觉自己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
而那只手就在这时从他身上移开了,就像以往那样;接下来它会帮他清理身体,而后喂食花蜜,最后离开……就像以往那样。
总是如此。
程序一直都是相同的,塞缪尔瘫软着、喘息着,这样想着。
——固定的节奏容易让人安心,亦容易让人习惯。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
塞缪尔想,再度觉得自己在水里沉浮,呼吸就像泡泡般需要缓缓地吐出,他往下沉去。
那只先前带来快感浪潮的手此时此刻犹如慰藉,轻抚着他的身体……
他闭上了眼睛,佯装自己已经睡去;他不知对方是否看出了他的伪装,但花蜜水最终还是缓缓流进了他的口腔。
之后,那手的主人离开了,祭坛的门开启又再度合上。
直到此时塞缪尔才睁开眼睛,努力透过黑布的缝隙寻找一丝光亮。
现在他的处境就像这个举动一样,他想。
他被困住了,几乎看不到脱困的希望——但光线不是没有,现在的他已经能隐隐看到外头的景象。
那景象甚至比在月夜下看到的东西还要朦胧与晦暗,他根本无法看清,却至少能够“看到”。
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