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塞缪尔……”拉里抚摸着他的臀瓣,“你……”
“我已经没事了。”塞缪尔这样说道。
拉里顿了顿,开口道:“没事就好。”
他松开手,脸上颇有些悻悻,塞缪尔没有留意到这些,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先前流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这景象让拉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他看见自己抓出来的红痕遍布塞缪尔那结实的脊背,在那些痕迹边缘,情欲的潮红还未完全退散……
拉里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腹又有一股邪火猛地蹿上。
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塞缪尔的身姿,发现他虽然脚步仍然虚浮,动作却已经恢复了常态。
——方才的景象就像一场春梦般。
拉里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邪火压下,把自己的思绪重现拽回到现实。
是夜兰啊,他想,多亏夜兰的效果,才让塞缪尔露出了那种姿态。
“还真是种可怕的植物。”他低语着。
“什么?”塞缪尔已经捡起了丢在一边的衣服。
“我是说,夜兰。”拉里说道,“你不是受到香的影响了吗?”
“不止如此。”塞缪尔说,现在的他有余力来分析这些了,“大概还有麻蜂毒。”
“麻蜂?”拉里一愣,“我听说它们会把人麻痹,而后活着带回巢穴……”
“嗯。”
“你说那是麻蜂毒……难道你中过吗?”
“中过一次。”塞缪尔说,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九死一生。”
拉里有些哑然,他注释着塞缪尔,忽然问道:“塞缪尔……你想过留下来吗?”
塞缪尔的动作一顿:“留在村子里?”
“嗯,种植那边一直却人手,你也可以过来帮我。”拉里说,声音颇有些小心翼翼。
猎手没有回话,他沉默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
除了那上头粘着的草屑与落叶,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方才的事——就像并没有发生过般。
拉里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他,把方才那淫乱的身姿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一起,让他又是一阵瞎想。
“仓库,可以借我用一下吗?”塞缪尔问道。
“啊?”拉里一愣,把自己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拽了回来,“你随便用吧,而且这也算是村里的公共财产。”
“哦,好吧。”塞缪尔耸耸肩。
拉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