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等府中事务料理完毕,我会托俞先生送你去京城,他会全力助你。”
她太小看曾鸣夏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就是心中再多怨恨,又能怎么样。
结果曾鸣夏就做成了这么大的事,而且对无辜的魏家人,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人命与她如草芥。
对现在的曾鸣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母亲之仇。也是想她的太少了,一个打定主意要搞死亲爹的人,确实需要坚定不稳的心性。
“侧妃相助之情,我感激不尽。”曾鸣夏低头说着。
沈秀却是叹口气,道:“程王妃之事,己经两不相欠了。再者,我就本就恨年家,你做的事情,正合我的心意。”
年大人那一本奏本,让沈家满门覆灭。
曾鸣夏要搞死曾五爷,年家肯定也会跟着倒霉。她会如此善待曾鸣夏,本就有这个缘故。
只是曾鸣夏的水准,实在超过她的想像。只凭这份心肠,她己经成功一半了。
太狠的人,也会让人不自觉得退步。不再扯上关系,对双方也许都好。
她能接受的下限是俞永昭,奸滑却可用。
而曾鸣夏没有任何愧疚害死魏家一门,己经超过她的下限。
“我依然感激侧妃的提携之恩。”曾鸣夏说着,跪下给沈家磕了三个头,“谢侧妃。”
沈秀看着她,心情十分复杂,有几分自言自语道:“我却有些迷惑,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侧妃没有错,这只是个人选择而己。”曾鸣夏说着,“您能放下,成亲生子好好生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