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设防的牙关,卷起他的,一起纠缠。
「帮我洗……」
浴巾下的世界有点阴暗,章宇恩只看见男人的眼闪烁鲜明的欲望,直直盯着自己。
「我的脚还站不稳,帮我……」
本能地觉得这男人要的不会只是帮他洗澡而已,但
一步退,步步退。章宇恩紧抓浴巾两端,包着几乎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任由他狂吻自己,半推半就地后退进屋。
磅!
是谁关上的门?
不重要,渴望着彼此的热吻让两人无法再作更多思考。
第九章
「吭?就这样?」阿草停住拿松饼往嘴里的动作,也不管上头厚厚一层的蜂蜜已经等不及「啪嗒」一声滴在桌上。不能怪她。实在是任何人听见章宇恩这一番话都会有这种反应。
「就这样?」重复的质疑接近尖叫。
「不然还要怎样?」章宇恩拿着抹布,长臂越过吧台,擦去阿草那侧桌上的蜂蜜,顺便移动她的盘子好接住又要滴下来的蜂蜜。
「哇靠!」阿草咒了声,将手上的松饼用力摔回盘子里。「死章鱼,你他马的还是不是男人!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习近勋是故意的啊?那天的雨从早下到晚、一整天都没停过!他不带伞是故意的,淋雨站在外头等你更是故意中的故意!自己当落汤鸡就算了,还拖着小孩子一起受罪,你没打一一三通报儿童受虐就算对得起他了,还把人捡回家任他吃干抹凈你他马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喏。」章宇恩端了一杯五百的冰饮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