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跟狗比的?』虽然事过境迁,暗责的意思犹在。
「……」
『看来你是认真了。』
「不可以?」习近勋僵着声音反问。
『我说不可以你会听吗?』
「当然不。」
『现在知道自己当初把话说绝了吧?』佟至睿忍不住糗了远在台湾的老友一记。
「又怎样?反正只有你知道。」
『哈!我是不是正好目击某人百年难得一见的赖皮了?』
「不过让你占一次上风而已,不要太得意。」话虽是警告,习近勋的唇角却是上扬的。「以后别再这样说他。」
『也只有你会不把人当人看。』电话那头的人又趁机拿话刺了他一下。『虽然这时候提醒你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不过你有没有发现通话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追问我四年前那场车祸幕后真凶以及你救命恩人的下落?』
经他一提,习近勋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以往一通话就追问的事。
『有人说沉溺在爱情里的人不知道恨字怎么写你这转变实在很大。』
「不是不找,只是已经决定放下」提起那人,习近勋声音降了调,难掩失落。「我想过,也许他不告而别是不想再见到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找他也够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哦?这么看得开?你真的是习近勋?我认识十一年的那个习近勋吗?』
「我是商人,会计算,知道什么是利害得失、什么对自己最好不准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