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挥他逻辑带师的功力,丛莘掂了掂他没什么份量的良心,感慨不已。
这房间是一处专为学子开辟的客房,夏末已有许多生员为秋闱备考入住周围,一早就听到些之乎者也的勤奋读书声,再远些就听到院中有人高谈阔论。
真是年轻啊,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一个个都跟骄傲的小公鸡似的。
丛莘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听着话题从科举利弊转到三家思论转到边境战争,再转到西北两国软硬实力,最终得出褀国还不如边陲小国治理得好的结论。
……草??话说这要是拿数据说话也就算了,有则改进无则加勉嘛,这群傻鸟持一个预设立场的既定观点用个别极端现象及名人名言论证是什么二了吧唧的操作?打辩论赛也得有理有据好吗!
听到外面那一片吹捧“知识渊博”“旁征博引”“字字珠玑”“真知灼见”的,丛莘那叫一个牙疼,一群连门都没出过几回的兔崽子看了几本书就信了几本书,把古人说的话当真理了,就光会学舌,再加上公知夹带私货,就被带成头脑发热光会抨击的偏激愤青,口口声声“社会不公”“世人麻木”,各个都在“气、抖、冷”,道德高地倒是占得极稳。
十几岁的年轻人大多这样,中二得很,万一考上了也是得在各府县慢慢攒经验,磨练磨练也是将就能用,又不是各个天纵奇才,没啥机会到他面前现,人各有异,自行其是罢了。
“诸位此言差矣……”此时又有人提出异议。
听到这里,窗户一动,绿眸白皮的帅哥翻了进来。丛莘当即把外面那些有的没的扔到一边,笑着拉人滚到了床上。
指尖点住男人薄唇止住疑问,“小声点,可别让人听到了。”又趴在他身上缠着他散出发绳的一缕棕色卷发绕了绕,“你叫什么名字呢?”
娇贵的尤物就趴在他胸腹,男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石敕勒。”
“敕勒?”丛莘转头看他。
“我是敕勒人,他们一直叫我,敕勒人,老首领说我能打,应该姓石。”异族男人解释,句子一长,那股别扭腔调就明显起来。
父母不详的奴隶没有姓名,得到名字的过程也很是随意。
丛莘往他身上爬了爬,“敕勒小哥哥?”一愣,突然哈哈笑起来,捂了嘴笑得身体发抖。
石敕勒不解他的笑点。
丛莘也是没想到这也能谐音梗一下,而后缓了笑意平静下来,丛莘用发尾搔了搔他的下巴,“你们敕勒人,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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