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做出什么一惊一乍的举动,直到两人抵达巅峰。
被戴崇贽这活宝弄得憋笑不已,之前又曾与瞿狸酣畅和谐,这会儿丛莘吃饱喝足,歇下心开始搞正事。
两人围着地图指点,“潦河乃修河最大支流,此次水灾不可小觑,九江府受灾严重,毗邻安庆府。爱卿老家应天府(南京)曾为两地省会(江苏省、安徽省),户部侍郎周宾今春曾赴湖北治理开春之疫情,今日又请命亲赴赈灾,你与他也算同乡,随他同去,多学着些。”
“多谢陛下,必不负重托!”戴崇贽接受任命,凝重点头,点完头感觉有些怪,周宾乃苏州府人士,本就与他同省,什么叫“也算同乡”?
没有回复他疑惑的眼神,丛莘挥挥手,“百姓多愚昧,此行多艰险,水患后易发疫情,周宾思虑周全,自会齐备一应特需物资专业人手。”
“那他……可信?”
“你若信他,他就是可信的。去吧,莫要多言。”
戴崇贽闻言,压抑心中激动,跪到地上,深深揖拜,“臣领旨!”
夜深人静,后寝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来人身影高大,脚底不曾发出一丝声音,一步一步穿堂过室走进略显逼仄的内室。
年轻的新君躺在既长且瘦寓意长寿的架子床上安睡,乌发散在肩背床榻,衬得面颊似雪,脖颈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这不明身份之人眼中。
阴影落在床铺上,骨节偏粗的手指雷霆般抓向柔软的颈项。
“咚!”床上人一掌拍在床板上把自己推离被攻击的位置,穿着斗篷的暗杀者只抓到一缕冰凉长发。
丛莘早就知道他进来了,此时盘坐在床上从他手里抽自己的头发,“摄政王这么晚不请自来,可有要事?”
喑哑的成熟男声很平静,“你知道我要来。”这喑哑是因为极少说话。
“你在说废话。”丛莘猛一拽,没从他手里拽出来,抬眼睨他,似笑非笑,“不是恨不得再也不要见我,连登基大典都不肯来,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对方不肯放开的手。
下意识收手的摄政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妥,松了手。凉滑的发丝从他手中溜走,如计划脱离掌控的失控感令他略感恼火,“你一直在骗我。”
“你一直在利用我。”丛莘不甘示弱,笑了笑,梳理自己头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喜欢你是真的。”
男人并无反应,盯着他一字一句若在说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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