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龙寝侍奉,这是何等的乱来!任各朝皇帝如何荒淫,也万没有在朝堂上!更当着众臣面!毫无避讳不觉羞耻!!
退朝之后,瞿狸仍是心神大乱,随侍新君其后,不觉前方已止步,竟险些撞到新君!当即腿软跪下,背后冷汗透了衣衫,“奴才鲁莽,险些冲撞了陛下!”
丛莘见他伏在地上脸色煞白,于是撩袍蹲下,伸指抬他下巴,瞧见这张青白交加的俊脸上带了一双明明眼角勾魂却眸色清润恳切看他的凤眸,不由一笑,“不怕,朕不怪你。狸先生可是有心事?”
瞿狸一惊,不知道皇帝又是怎么知道他这称呼了,明明他初听得便已禁止徒弟们这么喊了。速速定下方寸来他才谨慎回道:“奴才方才慑于陛下朝堂神威,心中久未能平静。”
听得这清澈如弦乐的声音,丛莘戏谑微笑,“你是慑于朕在朝堂上的怒怼,还是慑于朕在朝堂上的肏干?”
这!他大惊,感到如同那谏官一般的骑虎两难。
丛莘勾着他的后颈将他控起来,“地上凉,忘了朕在朝堂上怎么说的?”
瞿狸这么被皇帝暖热的大手捏着后颈,心内更加畏惧,“是,陛下。”
仔细打量这位青年太监,身段削瘦,腰身细窄,肤色白至病态透明,气色青虚,精神却是瞧着矍铄。
“狸先生可是要好生养养身体了。”丛莘的拇指蹭过他柔软的面颊,眼波流转,“朕瞧着可心疼。”
并非没有这样近距离地面对过皇帝,但这轻柔的接触与暧昧的语调却莫名叫瞿狸心跳得剧烈,呼吸急促起来,“是,陛下。”
转回身,丛莘注意到袖上一点腥膻,轻笑一声,“衣裳污了,朕要沐浴更衣,”回头,笑得媚态横生,“狸先生便为朕擦背,如何?”
这话题一转,瞿狸不由得一愣,连忙反应过来道:“奴才,遵命。”思绪转过一周,停顿,陛下怕是要他……脸蓦地红了。
君要臣死,臣尚不得不死,更何况他一个奴才呢?心内叹息,佐一明君,也算侍奉得其所,若陛下能多纳明谏便好了……
丛莘流转的眼眸扫视着太监总管低眉顺眼的俊隽脸庞与纤腰细腿的诱人身段,唇角更为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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