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摧毁这里并非难事。
昨夜勉强修复大半内腑,丛莘与来犯者实力相近但这种情况下并不占优势,而窗外再度凝结的风刃已迫在眉睫。
门外有焦急敲门声,“丛先生!屋内发生什么事了,您要不要紧?”
“别开门!”丛莘头也不回地喝道。水幕集成盾牌旋转着抵飞风刃,但连续击打的力度亦迫得他踉跄后退。这一轮还没过去,室内并未消散的风刃又回转过来二次攻击。
敲门声更急了,“丛先生!是否有发生意外?您需要帮助吗?”
风刃已近在面前。
丛莘连退数步,脚尖点地,一个倒跃,翻过了窗户。
高楼仰止,他在半空若展翅之鹤。
白衣融入霏雨,泼洒坠地一片水幕与雨迹合成一体,那身影却再寻不见。
风追逐难寻,肆烈狂吼,久寻不得终于停了喧嚣。
几乎只在前后脚,实心木门被一拳轰开,一路奔回的玄殷面对满室狼藉面色沉冷,他闭了闭眼,骤然绽开唇角,怒极而笑,“白虎……”
狰烨敞着灰绿拼接袖的白色网纹运动夹克衫坐在半旧的布面沙发上,一边恨恨咒骂不回家的某人一边痛饮啤酒,灯已开了一宿。
逼仄的楼道间,响起轻一脚重一脚的步伐,节奏急切又免不了拖沓。
他捏着啤酒罐的手一顿,眉峰一皱,抬起一双渐变橙的重瞳,眼尾延伸红痕如翎羽,及颈的几道拳击辫尾随着他头部动作侧了侧。
丛莘浑身湿透地站到满是牛皮癣小广告遗留痕迹的单元门前,才敲了一下门,“咔哒”,门开了。
门内站着的男人不耐烦地俯视他,“啧,你穿的这一身什么?影视城打工去了?把衣服脱了,别把我地板弄湿了。”
秋季的雨沁凉,白色纱襦沾水后半透地贴在身上,丛莘麻木地除下身上衣物。
见丛莘一句都没反驳就真在门口就脱起了衣服,狰烨瞠目结舌,连忙收拾表情,绷紧下颌,“弄脏的地板要打扫干净!”说着一把将人拽了进来。
拉起沙发上的绒毯抛到人身上遮住那让他眼睛没处放的白皙酮体,又去洗浴间开了热水器,狰烨回到客厅与厨房饭厅一体的狭窄空间,心里嘀咕起来,自己怎么还成了这伺候人的。
这么一想,那些不满又翻上来了,他拧着眉道:“你人跑哪里去了?衣服也没晾,碗也没洗,连晚饭都没做!”
倒不是他刻意奴役人,说起来还是他收留的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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