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丛莘的林中小屋前,木立着凝视这所他亲手为师兄打造的小屋,他的表情岿然不动,他的眼神却流露痛苦。
他本计划将师兄假死转移出那些有心人的视线,计划中祁刃应当是一个目击者,但是发生了什么!
他的计划出了错,他眼睁睁看着这些错误一错再错,却无力去阻止它们发生。如今一切都乱了套。
这是他的因种出的果。
这是他的罪孽,应当由他来赎。
而那些旁的心思……从始至终,不应该存在。
丛莘在山洞里知道这两人的想法后,笑得花枝乱颤。
这两人,一个做了不敢承认,另一个没做却上赶着承担责任,丛莘决定给他们戴上光荣的帽子——“绿帽侠”&“背锅侠”!
所以第二天韩晋过来解开镣铐带走他的时候,他表现得尤其亲昵且嘲讽。
他被韩晋抱起来,他圈着韩晋的脖子靠在他胸前,亲热得好像两人没有嫌隙,他甚至像对待祁刃一样,讽刺地亲昵称呼他为“师弟”——自从他被韩晋亲手戴上镣铐关在山洞里,他就再也没叫过韩晋这个称呼了,如今这样称呼只为了提醒他,两人在伦理上不应有的背德关系,虽然这个所谓的“关系”是他故意曲解出来的,“呵,师弟,你把我带走是要把我藏起来充作你的禁脔?”
韩晋压着唇角不说话,抱着他飞到山下把他放进马车。
“师弟,”丛莘抓住他欲要离开的袖子,“武功第一的滋味好么?”
韩晋深邃的琉璃棕眼眸一颤,不置一言地抽开了袖子。
“如今我没了武功,不再有用,你就这样冷待我了,呵,我早该知道你是这样机关算尽薄情寡义之人!”丛莘故作恼火地转过头去。
韩晋一愣,想要解释些什么,又觉无从辩解,遂又放下了抬起的手。
丛莘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身前,狠狠咬了他的唇!
过近的距离与意料之外的亲密举动让韩晋完全傻掉了!
师兄……怎么会??
丛莘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把将他推出马车空间。
其后韩晋驾着马车时,整个人都在胡思乱想:师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选了咬他的唇?师兄是不是没有那么讨厌他?……
丛莘在车中笑而不语,以后你疑惑的事情还多着呐……
于是当天晚上,韩晋燃起篝火靠着树干打算就这么凑合一夜时,被丛莘扑倒在地扒掉裤子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