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装满了他。
他心跳不已——前面他说过,他的师兄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该死!光是被这种不同寻常的专注眼神笼罩,他就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紧张出汗得快受不了了!
“你……”他口中才溢出一个字,唇就被柔软如蚌肉的东西封住了,袭来的气息冷冽如雪松古木,熟悉得令他战栗。他瞪大的眼睛里瞳孔剧烈收缩颤动。
他忘了控制力气,手指攥紧了丛莘的手腕,把那皓白的手腕捏出了红印。
他的用力促使丛莘骤然吸气,以至于把那两片干燥柔韧的唇瓣吸得啵了一声。
太突然了!太快了!他心里在尖叫,脸上臊得通红。
脑中理智的神经崩断,他没办法拒绝他的师兄,更何况他早已动心。
舌尖探入他口中撩动他的心。
这濡湿的、甜美的、柔软的舌头。师兄的舌头,一想到这一点,就算那舌头淬了毒、苦得像药、木铁一般冷硬,他都会欢欣雀跃地迎进来。
舌尖在他口中搅动,吞咽不尽的口水从他唇角漏下,这副总是锋利的、不近人情的、不停攻诘他人的口舌在近距离的触碰下丰沛多汁、软得要化成水。
他受不住地轻哼,就像小猫在被顺毛时发出的舒服咕噜声。
而他确实被摸得很舒服——那双强大的指节修长的手在顺着他身体的线条描摹他每一块肌肉与伤疤,就像要从触摸了解清楚全部的他。他颤抖着战栗着,把自己毫无防备的肉体往那双手上送,恨不能将一切自己笨口拙舌无法表达也说不出口的东西用身体说给他听。
丛莘的动作停顿了,他触碰到了新鲜的伤口——在他背脊上,一道长长的、太过狠辣的鞭痕,伤口还未祛清毒素泛着异常的紫黑,甚至有少许沙砾埋藏其中。
这让祁刃紧张起来,怕他师兄以为是他敌不过才留下这样的伤口,他是极在意师兄对他实力的看法的,他在这方面有着非同一般的要强。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但在师兄面前,这些又好像是他不够强的证明,以前的旧疤痕还能说是过去的事,新鲜的伤口就没法说得过去了,于是他艰难地从唇舌的纠缠中挣脱出来,急匆匆辩解道:“才不是我打不过她,我那时拉着掉向岩浆的装着一大群孩子的笼子,哪有空理她!”
这急于证明的样子实在有些过于可爱了,丛莘没忍住一口啃在了他脸上。
祁刃猝不及防惊呆了,“师、师师师兄!”师兄为什么要咬他?还是咬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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