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便是觉得心旷神怡,可下一瞬,戊岳却只想扭头继续回屋。
“有你这种人吗?”一出院门就听到凌百震天的怒吼。
“那……那人家又不知道!”氿绒委屈的理直气壮,虽是怯生生的喊着,却又莫名的似乎听起来很有道理。
“不知道?不知道?我他娘的瞧你就是故意的!”凌百气结,“我今天就替头儿抽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凌百一边嚷嚷着一边撸起袖子一副就是要干仗的样子,把那氿绒吓得后退连连,直到撞到了身后人的怀里。
凌百气的连棍子都掏了出来,虽是本意是吓唬吓唬那兔崽子,可那架势怎么看也是颇为吓人。戊岳伸手格了格,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那惹是生非的兔崽子扯到自己身后,道:“凌百,你寻得不是吾么?这青天白日的,闹些甚么……”
凌百愤愤的收了棍,抬手指向人身后,颇为不服道:“你且问他!”
戊岳看了身后的兔子一眼,氿绒被瞪了一眼,努了努嘴,似是颇为委屈,扁了扁嘴,仍是不想开口。凌百见他如此,将长棍狠狠往地上一杵,咬牙切齿道:“这兔崽子,在老子修了千年的原身上撒尿!”
“……”
“……”
一时间,午山上,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那我……又不是故意的。”氿绒自知理亏,嗫嚅着往戊岳身后缩了缩,吞了口唾沫,想了想,又道:“我,我这是,划地盘呢,我也不知那是你原身……何况,何况,你这不是长在戊岳他家门口嘛。”
凌百气极,反笑道:“你且是睁大眼睛看看,这整个午山,有哪株树有老子英姿?”
“……山上又没几棵树。氿绒小小声。
戊岳有些后悔的挠了挠略微稀疏的发,抚上锃亮的前额,一时间,有些后悔。兴许确实应该让凌百抽这无法无天的兔崽子一顿。
“所以,没几颗树,你还说你不是存心的?”凌百龇牙咧嘴,好似能将眼前这兔子扒皮拆骨炖熟了连着骨髓也嗦了一般。
氿绒有些笨拙的挠了挠头,确实是自己粗心大意,凌百这般恼怒,也是情理之中。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也难逃本性,与那寻常雄兔划地盘一样,到处寻了个安定处,便留下气味,当真糊涂。念至此,氿绒有些脸热,小小声道:“对,对不住,阿百……我,我要怎么赔你……”
凌百没想到那兔崽子会认错,本以为这小畜生趁着有山神大人撑腰便肆意胡来,如今看来,这小兔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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