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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阳最终和辛成阙约定周末回来住。
这似乎已经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了,玄关背光处,男人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冷硬的眉峰中不爽呼之欲出。
谢思阳被他按在墙上,小心翼翼地道:“每天都要来回,不方便。”
“我接你。”他很快应道。
“有时候还要上晚课。”
“那有什么。”
“……可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
这话瞬间让辛成阙败退了。
她说的没错,她要是每天都在家,他还真控制不住自己。
虽然他也没打算控制一辈子就是了。
谢思阳却没他想的那么多,她只觉得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他们靠得太近,近到他那滚烫又坚硬的胸膛几乎抵着她的胸脯,他们之间力道差距太过悬殊,她推也不是,打也不是,只好出声提醒。
好在他还算个“守诺言”的人,神色依旧不悦,却松开对她的挟制。
“傻女人放着老子强健的体魄不用……”
他们离得近,谢思阳却没听清他的嘀咕,下意识问了声“什么”,他神色一紧,声音有点闷。
“没什么。”
本来想说多少女人觊觎他,又有多少人对他爱而不得,他却一门心思吊死在她这棵冥顽不灵的树上,但想想还是算了。
树再顽固也是自己看上的,能怎么办,宠着呗。
——
《蛰伏》开机的时间比想象中更早。
开机那天,谢思阳刻意看了眼周围,没有舒月瞳的踪影,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自从那日一别,舒月瞳没再找过她,倒是继父舒时平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他依旧是记忆中脾气火暴又正直的模样,直言等找到了人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舒时平道:“我去查过了,她买了去C市的火车票,思阳,我猜她是去找你,你见到她时千万别心软,千万要给我好好骂她才行。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小小年纪就敢离家出走。”
谢思阳知道舒时平心里难免有怒气,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朝却义无反顾地奔向生父身边,连联系都没了。这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可她却知道,她的不主动逃离,只会换来他们变本加厉地索取。
谢思阳没有多想,专心投入工作中。仪式过后便是晚宴,先前还有些拘束的大家在酒桌上很快放开了,举着酒杯问谭谩男二到底谁啊这么大牌,连开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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