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搧他的脸。
「你不是还有其他女人吗,那就去找他们,别来烦我!我根本不想和你做那种事,我讨厌你!」
玄裔不躲不避挨了这巴掌,面颊发红,冉悠把被单拉高,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流泪的模样,玄裔盘腿坐在他的身後,听着他的啜泣声皱起眉头。
玄裔说道:「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冉悠半点不信,这头禽兽一天到晚都在发情,怎麽可能没有其他泄慾的对象,证据就是刚才那件衣服!
冉悠从被子里探头,露出一双如琉璃般清澈的黑眸,含着鼻音指控他:「你的衣襟沾了水粉。」
玄裔感到莫名其妙,拉开外衣仔细瞧过,终於在衣襟处找到一点白色粉末,眉头蹙起,想了想才推测出衣服上的污痕是怎麽来的。
「我的器灵是个女孩,她跌倒时水粉不小心蹭到我的衣服上了。」
冉悠哼了一声,背过身把被单拉高,说道:「谁会和自家器灵搂搂抱抱。」
「刚才在宴会上,八瞳喝多了现出真身,罗渔最怕蜘蛛,她吓着了跌到我身上……」
被单里没有任何动静,露在外头的猫耳却竖起转向後方。
玄裔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猫耳,滑腻的细毛令人爱不释手,他弯腰轻咬了一口猫耳尖,口感软韧,还能闻到少年身上的暖香。
冉悠的身体一阵战栗,想也不想反手拍了他一巴掌。
玄裔的面颊热辣辣的,他沉下脸色。
这人一没灵力,二没体力,他一根手指就能扳倒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为什麽要低声下气和他多费唇舌?直接上了便是,不能因为他掉了几滴泪就任他打,刚才受的两巴掌必须讨回来。
玄裔脱掉衣袍扔到榻下,一把扯开被单,高大的身躯覆住少年,冉悠用脚趾想也知道他想做那档子事,气得手脚并用推拒压在身上的人,尾巴不停拍打玄裔作乱的手。
玄裔喝多了酒,血气正盛,对他的挣扎感到不耐,正好此回征战得到了能治他的法子,玄裔从袖口取出一块碎裂的木牌举到冉悠面前,让他瞧仔细。
冉悠看清楚木牌上的八字,瞠大双眼惊叫:「你从哪里得来的?」
玄裔不急不徐说道:「此行去杀三歧的时候捉到了一个胖道士,从他身上搜出了这块牌子,昨日八爪向我讨要打算煮了吃,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应允。」
冉悠扯住他的衣襟,怒道:「你敢动八师兄,我一定会杀了你!」
玄裔忽然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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