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这个少年将军,不仅一表人才,而且说话滴水不漏,出身不高,却言谈举止有度,并且与那书生感情深厚,言语间的维护,胜似一般亲兄弟。心里边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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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同意了亲事。
崔老夫人于是温和的笑着说:“将军大恩,崔家不敢忘,如今将军既然来了,就现在寺内歇息,与兄弟叙叙旧,我让仆人在寺内养马,下午在内书院备了茶饭,要好好宴请将军和张生,希望能结秦晋之好。”
张君瑞便带着杜确去了他的房间,两人私下闲聊。
杜确一进门边放松了下来,不摆那少年将军的架子,大马金刀的坐在高椅上,朗声笑道:“哈哈,好你个张君瑞!本事比哥都大!竟然要娶个贵女做畜妻!还真给你成了!”
张君瑞哈哈一笑,给他兄弟烧水斟茶,也不拿那小茶杯,直接拿了一个大碗,倒了杯热茶晾着。
杜确最不耐烦风雅,端着大碗一饮而尽,才算是喝茶解渴了。
张君瑞苦笑着说:“多谢哥哥解围,我没有本事,要是没有哥哥,如今哪能得偿所愿?”
杜确皱眉:“君瑞,往日我不说你,你有你的选择,如今你也要成家了,不是哥哥说话难听,若没有孙飞虎这档子事,你委实配不上崔相国的独女”
张君瑞苦笑着摇摇头:“过去是我浪荡了,只想着混日子,这世上人来来往往,都是功名利禄,我自觉无心与人争利,只想求个快活,也不想成家立业。”
杜确问:“你这个混球,浪费天资,当年气坏了老师,如今怎么就想成家了?莫非还想上进了不成?”
只见张君瑞看着手中的茶杯,沉默,眼中曾经的坚冰和肆意放肆渐渐消弭,只剩一片柔情蜜意,倒激起了杜确十二万分的好奇:“这个崔小姐是怎么样的天姿国色?能叫你这个浪荡子回头是岸,倒成了情圣?”
张君瑞说:“你不知道她,我见她前也不敢想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
杜确兴致盎然的问:“有多绝色?莫非容色比当年洛阳名妓谢珠儿还美吗?”
张君瑞笑道:“谢珠儿是美,可我早已忘了,残花败柳罢了。莺莺的美,在情态,我与你说不清。算了。让你带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杜确放下茶碗道:“好大的架子,哥哥带来五千兵马,就这样被你打发了吗?你连提也不提,只记着你那点腌臜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