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书房里,穿成这样有伤风化的样子,她只想埋头听课读书,不敢看人了。听了老师的呵斥,慌得急忙站了起来,一双手第一时间就有些想抬起来遮住樱桃红般的乳头,刚有动作,又想到郎君在一旁,自己是畜妻.......于是想抬起的手硬生生的没动。直直地端立在书桌前,清风吹过,她敏感的乳尖竟在紧张下凸立了起来,莺莺羞的低着头,却又挺着乳儿。
丁泽从桌上拿起了戒尺,看见女学生粉面含春低着头,银丝衫里白里透红的乳尖立了起来,便走上前冷不防一尺子抽在了雪乳的嫣红上。“啪”的响亮的一声,莺莺突然被戒尺抽打了敏感的乳儿,“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又连忙捂住了嘴,晃了晃,险些没站稳跪坐在地上。乳尖火辣辣的疼,又渐渐发烫,浮现出一道尺子留下的红痕。
她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还没上课就打她,是因为她穿的太伤风败俗了吗?
只听丁泽沉着脸说:“来书堂读书,竟穿的如此不堪入目!你从小是我启蒙带着读书的,如今自甘下贱,选择去做了畜妻,是老夫教导无方!如今,既做了畜妻便罢,难道学的礼数就都忘了吗?给我站着!”
莺莺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碰辣痛的红痕,乳尖被抽打后,竟在热痛中感到一种瘙痒来,甚至渴望着被狠捏掐或者再被抽打,否则就又辣又痒。忍着这难耐的欲望。她像株刚抽芽的嫩枝般俏立着。
身旁坐着的张君瑞站了起来,向丁泽行礼说:“莺莺才订婚不久,畜妻的规矩没有学好,让老师见笑了”。说罢,把脚下的蒲团踢了踢,对莺莺说:“姐姐便跪在这里上课吧,老师若问话,就磕头回话”
莺莺听了,看了眼张生,便乖顺又羞惭地跪在他踢来的蒲团上,天鹅般的脖颈低垂着。
丁泽放下戒尺,走到莺莺面前,莺莺看着老师黑色的布靴,又听老师说:“先教教你畜妻该怎么坐,两膝着地,臀部放在双脚上,双手相交下垂于前,抬头挺胸垂目。见夫主、先生、长辈和客人要磕头跪拜,以示卑顺恭敬之情。”
于是莺莺羞红着脸,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乖巧端正的跪做好,然后抬起了头,却依旧垂眸看着地上。
丁泽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会儿,见莺莺抬头坐正了之后没有其他动作,便用脚在莺莺眼下点了点地,示意她还有礼数没有做完。看着老师的脚上的动作,莺莺贝齿轻咬朱唇,强忍着羞耻,转身向站着的张生磕了一个头,又回身向老师磕了一个头。天地君亲师,向天地、父母、天子和先生磕头跪拜,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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