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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上,留下了一路湿痕。西厢到正厅的路不远,平日里来来往往没感觉,但如今像母畜一般被牵着跪爬,扯着肉核,又酸痛又淫欲泛滥,短短一段路程,竟似乎漫长的走不完。
到了正厅,莺莺一抬头,看到端坐的母亲的先生,又见了那站立的一大批丫头仆人,再想想自己如今羞耻下贱的样子,忙低头,侧了侧身,几乎想躲在红娘和张生背后。张君瑞见她想躲,便抖了抖手里的红绳,莺莺隐秘的私处被这样凌虐,不禁身上酸软无力,差点瘫软在地。
红娘向老夫人和老先生行了礼,就自觉地站在老夫人身后,和李嬷嬷并排立着。崔老夫人让张君瑞坐在桌旁高椅上,莺莺便被牵着跪坐在桌下,依靠着张生的腿。
她侧着脸躲闪在张生长袍后,却躲不开众多仆人丫头淫邪的眼神,还有老师沉沉的、意味不明的眼神。莺莺又羞又急,暗自劝自己鼓起勇气来,面对现实。
崔老夫人请了请嗓子,对李嬷嬷使了个眼色。李嬷嬷便站了出来,说:“姑爷,小姐,如今订了畜妻的婚约,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得有规矩,小姐和姑爷这样的钟灵毓秀,老奴哪有资格置喙,只是如今咱们家后院里奴才下人们之间污言秽语、议论纷纷的,老夫人的意思是,让老奴当着这些众人的面,检查小姐的贞洁,给大家看看,咱们小姐和姑爷的言行,是依礼行事的,希望小姐和姑爷谅解。”
张君瑞心中一沉,却笑道:“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那小生一定遵从,嬷嬷请。”说罢就把手中的红绳递给了李嬷嬷。
李嬷嬷拉着绳子,牵着莺莺走到了厅院正中。莺莺自听了嬷嬷的话就惊呆了,红唇微颤,求救似去看母亲和郎君,却见两人都老神在在的端坐着,老师沉着脸看着她,那系着要紧处的红绳又被郎君交给了嬷嬷,莺莺不敢挣扎,只好满怀着羞耻地被牵着跪爬到众人面前。
李嬷嬷深吸了口气,朗声道:“大家伙今日都在这儿,当着夫人、丁老先生、姑爷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了。莺莺小姐跪在大家跟前,这些日子里,想必大家也明白,小姐许了姑爷做畜妻。日后在府里,就是姑爷下贱的娼妓。但如今才订婚,婚礼还没办,咱们崔家是诗书门第,姑爷和小姐尚未行周公之礼。一切举止都符合礼数。往后你们私底下的那些脏话,也注意着些,别污了老夫人和先生的耳朵!”
说罢,就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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