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目光戏谑又轻佻,周谬的手臂伸了过来,即将碰到你的肩膀,你看到他的意图,出于擒拿课的反射避开了他,反身转向周谬,姿态拒绝,“我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随便靠近我。”你已经在控制自己不要打他了。
你的哨兵在喘息,他用力地将你的假阳具捣进自己身体,他把自己插得浑身发汗而希望永不停息。你感觉到他吹到你后颈的喘息,你的气味让他迷醉,他无法自控地跟随内心的欲望向你靠近。
周谬没有收回他的手,而是竖起了一根手指摇摆,轻笑着否定,“No no no,我天真无知的小向导,你似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危险的。向导不会伤害别人,哨兵和凡人却不是,他们控制不了自己,也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得多,所以,永远要记得——”
扎向你后颈腺体的牙齿被从你肩上穿过的五指封住,同时捂在那张嘴上的还有另一个穿了迷彩的特种哨兵的手。
你转头才看到军校生眼里迷失的贪婪,冷汗从你背上沁出,只把氛围熏染得更为动人。
“——不要把弱点暴露给别人。”周谬懒洋洋地笑着。
「4月12日 晴
最近有一些混淆我的言论,我不能知道那是来自经验的善意劝告还是添油加醋的危言耸听。也许我见识得还很少,但据我所见的,每一个人都有情绪有思想,或许会因为一时情绪做了不合适的事,或许会因为内心希望而控制住自己,那些心外的东西,像是身体条件、职业、利益、经历会影响我们,但做下决定还是因为内心的偏向,是向往或是懦弱,是信任或者不安。这些都存在着,无论我们是什么样的身份。
我确实有些掉以轻心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不是所有哨兵都能控制自己。那些隐藏在我身边的哨兵们正是因为能够保护我才会来到我身边,所以他们有控制自己不伤害我的能力,但不是所有的哨兵都是这样……」
你扔开笔,看天花板。
总觉得有些愧疚。其实这愧疚毫无道理。
你未必有能力帮他们,在没有足够能力时莽撞行事也许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所以这不是你的不负责。
你没有向他们许诺过什么,所以这不是你的失信。
你还不是一个正式的向导,你甚至还没有向导徽记,所以你没有必须行使向导职责的义务。
但就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不会让情况严重到随时会失控的哨兵来保护你,或许你可以帮他们减轻一些精神上的困扰,只是要量力而行,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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