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顶几下,也放松了涨得发痛的精囊,跟着射进湿软裹绞着的穴里。
云罗肚子里堵满了汁潮和那人股股射入的精液,小小的宫颈被直接抵住浇灌,淋了一头白浊。他失神地撑住身下精壮的腹肌,屁股往上抬,想把阴茎从肉穴里拔出来,好释放满腔鼓涨的液体,腰却被握住,不许他逃开。
粗粝的拇指在他柔软的腹肉上反复摩挲,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轻轻揉弄那颗被玩得肿翘的小肉蒂。在遭受过之前的嚼咬碾捏后,现在的力度堪称抚慰,只依稀带来一点晚潮似的快感,耐心地替他延长高潮余韵。
就像每一次他们接吻,那种感觉……明知这快感短暂而虚幻,分明是不健康的精神毒品,却还是每每沦陷。清醒时避如蛇蝎的,情热时亦能上瘾。
云罗喘息着闭上眼,咬着肉茎的女穴又达到一次小高潮,宋晏程终于肯放过他,亲了亲他湿凉的脸颊,抱人去浴室清洗。
还是一贯只清理出容易溢出穴口的体液,更深处浇淋的男精并不理会。云罗浑浑沌沌地随他指示塌腰抬腿,温暖的浴缸中出来,身上迅速被裹上了干燥的浴巾擦净。
他披着毯子在沙发上发呆,卧室里温度调得不低,带着甜香的热风和窸窣的布料摩挲声搞得他昏昏欲睡。宋晏程换好床单,又抱他回去,云罗被碰醒了,攀着那人手臂揉揉眼睛,一张昳丽的脸褪了情欲,只看得出睡意,还是那副一眼能望到底的纯白模样。
他好像什么都没想过,也什么都不会想,性爱耗去他太多精力,沾上绵软的床榻便安稳地阖了眼。昭示着他这一天的劫难结束了,世人的爱欲纠葛至此与他无关。
宋晏程凑过来亲他他也没睁眼,只模糊听见对方在耳边说话,见人困得很也没执意把他叫醒,声音忽远忽近的,好像是在说他又要走几天。
云罗一身疲乏得很,吻落到脸上时迷迷糊糊应了几声。声音太过敷衍,又被咬了下鼻尖,他往一旁缩了缩,本来只是不想理人,身边的暖源挨近躺下,却也不觉沉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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