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他吞咽不及,别开脸呛咳一声,还没喘匀气就又被捏住下巴转了回去。
亲吻。胶着的亲吻,像两个行于旱地却溺水的人。
手指被牵引着下移,握上对方半勃而已然颇具分量的性器。云罗被亲得有些神志不清,然而手在触碰到那热硬的肉物时仍条件反射地动作了起来,乖觉替那根将捣进他肉体最深处的凶器手淫。
柔软的指腹圈握成环,从粗长茎身至龟头冠状沟逐一捋过。掌心被盘虬的青筋磨得红烫发麻了,就换一只下去揉弄沉坠的精囊。再生涩也再放荡不过,换来吮咬下唇的力道再度加深。
他吃痛,微微蹙眉,那人动作就又放轻一点。
蒸腾的热雾氤湿镜面,也模糊了真实与幻想的交界。在这个不大的淋浴隔间里,好像唯有握着他掌着他,与他肌肤相贴的那个人,才是他与这世间仅存的唯一联系。
那些湿热的,无休止,无须疼痛的唇舌交缠,恍惚给人以爱的错觉。
茎身逐渐涨成一只手都握不拢的粗度,似一柄出鞘的利剑,硬挺挺抵住怀里人的小腹。宋晏程忽然关了花洒,覆住慢吞吞动作的手急促上下几把,仍不得纾解,只好惩罚性地用茎头顶弄了几下软软凹陷的肚脐。
从头到脚的水渍都被一一拭净,出了浴室,云罗一眼就望见深蓝底色被单上那条显眼的香槟色绸带。
他被放在绸带旁边,裸着身子和它面面相觑。宋晏程找出遥控器调高室温,同样是不着一物,那人的体型却让人联想起年轻而健壮的豹,每寸流畅起伏的肌肉都蓄满了爆发力。
床榻轻微下陷,男生单膝跪上床沿。胯间性器随姿势变换小幅度地弹动了一下,粗沉的茎头因此正吻上他来不及收起的,光滑赤裸的小腿。
“不许动。”
宋晏程低声说,肩肌鼓动下沉,捡起那条绸带去捉他的手腕。可语气好像又和以前真要捆他时不大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想不清楚。云罗低头去看,那绸带松垮垮围着他的腕骨绕了两圈,却没系紧,只敷衍地把两头塞进他手心,让他自己捏住。
挡在面前的阴影消失了,腰被锢住上托,他仰面跌进身后无数堆叠的软枕里。
鼻尖,唇角,下巴,喉结……云罗闭了眼,熟悉的柔润触感一寸寸往下游走,像是一位君主在梭巡自己领地内的土壤,弄得他有点痒。
锁骨。乳首。小腹。一路未停。
他可以想象到那张轮廓深刻的脸正埋在他腹部,硌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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