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换成两指探进去,撑开穴口勾搅出甬道内还在往外滴涌的稠白精水。更深处的却再不管了,只任它们被尽头处的幼小宫胞含咽着,和这具身子的主人融为一体。
云罗不知那人用意,只觉得这次清理完了肚子里某处还是撑得慌。可他什么都不懂,也说不出“是不是没清理干净”的话,只能委屈地夹紧了小屄,避免里面的东西再在那人面前流出来。
身体被松软干燥的浴巾裹上的时候,云罗鼓起勇气,小小声问了他一句:“你会回去吗?”
宋晏程正半蹲着身子给他擦小腿上的水迹,语气淡淡地回答:“早上再过去。”
浴缸里的人顿时不吱声了。宋晏程知道他心里在害怕什么,顿了顿,难得又加了一句近似安慰的话,“不会被看见的。”
云罗垂下头,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身体很快被擦干,他又被抱了出去。
一晚上接连洗了两次澡,季云罗终于如愿躺进了松软的被褥之中。他手里捏着被角,几乎是头刚挨上枕头就忍不住困倦地阖了眼。
四周昏黄的壁灯光晕一寸寸收拢黯淡,直至无声熄灭。在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一团黑暗以前,宋晏程轻手轻脚将人拢入怀里,小孩的呼吸平稳绵长,像是已经睡着了。
蓬软的发顶被人用下巴抵住蹭了蹭,那人的头埋低了一点,云罗也没有睁眼,任他在自己身上深而缓地闻嗅。
今晚没睡在那边公寓,他又用回了以前家里常备的那种沐浴液,那人大概并不是很习惯这味道,像靠气味捕食的猎犬一样一直嗅个不停。
惊惶怯懦方褪去不久,云罗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如同暴风席卷过后的荒墟,茫茫然找不出半点头绪。
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要的,我都给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头渐翻涌起一阵难捱的委屈,眼眶也酸涩得厉害。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呼吸了,但好像还是被那人察觉到了异样。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些,男生覆身过来,吻了吻他流泪的眼睛。
云罗不愿睁眼也不说话,宋晏程亦陪着他不出声,只一遍又一遍地,以沉默吻走他每一滴未落至尽头的眼泪。
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温柔暴行,所以他不问他为什么哭泣。
宝贝,不哭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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