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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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尺寸骇人的肉蟒往凹陷的股缝间随意拍了拍。猩红湿润的龟头重重碾过浅粉的菊状皱褶,再是柔嫩敏感的会阴,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嫩红的屄口外。
那里已经被肏得足够湿软,一时半会儿再合不拢,穴口翕张着露出樱桃大小的一枚肉洞。又被人掰着臀肉分得更开,穴肉受到刺激蠕动得更剧烈,黏黏糊糊往外吐着性器捣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娇憨。
身下的人安静了些,还沉浸在方才大起大落的情绪里,尚未察觉到新一轮肏弄即将重临。宋晏程握着云罗的腰让他趴在门上,炙热淌汗的胸膛从身后覆住他赤裸的背脊,猩红笔挺的性器自发勃动着抵住湿热肉口滑动几下,沾了一茎身湿漉漉的水液,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又横冲直撞肏了进去。
紧致的穴肉不再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以助肉茎被吞咽至更深。硬热粗长的茎身与甬道契合地严丝合缝,仿佛合该长在那里似地。俨然内里穴腔都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宋晏程伏在云罗耳边低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小孩嘴里含含糊糊几声老公叫得这么兴奋。他亲吻云罗玉似莹白的耳廓,又去含舔小巧的耳垂,想哄他多叫几句:“不哭了,宝宝,再叫几声好不好?”
这体位肏进的深度几近恐怖,云罗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
可他的身体是食髓知味的,那被开发过度的穴腔耽溺于有悖人伦的快感,只会天真地裹含着侵入者抽搐讨好,好像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变成了一只肉套,一个玩具,除了含吮男人的阴茎别的什么都不会。
他流着泪趴在自己卧室的房门上发抖,连哭声都只发得出微弱的气音,那人却还要含住他小半只耳朵,尖利的犬齿咬着薄软的耳垂抵磨,或酥麻或刺痛,非逼他开口再叫上一次。
精悍高大的雄性身躯压制住他的身体,挣不开,也逃不掉。云罗在男生愈发凶狠的顶撞中小声呜咽,实在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跟着重复一遍,换来暂时和缓的抽插和一次唇舌交缠。下一次却还是会被更凶地顶住宫口狠凿上去。
明明该是痛的,不舒服的,是坏的羞耻的有悖常伦的,直到宋晏程手伸到前面握住他被撞得晃荡的阴茎,云罗才意识到,那个一直被自己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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