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都只会让人感觉到悚然。
他说,“宝贝,你在咬我。”
“咬得好紧,好热。喜欢这样是不是,会被发现让你很兴奋吧。”
也许是那一下尝到的滋味太甜美,光是用语言描述并不够满足,宋晏程甚至抱着他走一步,作势要站到离门口更近的地方去。“再把门打开点好吗。”他说。
他疯了。他疯了。
云罗拼命摇头,眼里的泪水大颗滚落,很快浸湿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开门……不要开门。”
他细白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那人脖颈,温热的泪水蹭在赤裸颈侧,连鼻头都哭成了可怜的粉色。明明已经怕到不行了,却还顾忌着不能吵醒隔壁的叶宛,气若游丝的哭腔呵在耳边,勾得人心痒痒的。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肚子里悍然翻搅的阴茎热烫似铁,每一次进出都会插出羞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亮得让人疑心走廊上也能听见。
兴许是先前潮吹得太厉害,也可能是因为紧张,往日总是娇气的肉穴今天尤为敏感,没肏弄几下就又抽搐着裹紧。宋晏程被下面那张小嘴啜含地险些精关失守,再开口时声音都绷紧了:“你在求谁?”
穴腔里的性器蓦地肏至深处,云罗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回答:“哥哥,哥哥……求求你。”
他被沉甸甸的肉茎顶得不断往上耸,那么轻一点重量,趴在那人肩头,抽噎得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湿淋淋的小家猫:“我错了,呜……哥哥,你把门关上,我乖乖的……”
宋晏程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晚了。”
他伸手去捂云罗被入得鼓起来的小腹,热烫的掌心覆上肌肤,一开始是保护的姿态。直到那手掌开始缓而有力地往下压,几乎要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去触碰那根多出来的粗长硬物。
“不是哥哥了。”
“——这里吞过我那么多精水,叫一声老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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