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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程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总是带着冷冰冰的凶气。
就像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狼犬,利齿叼着温热薄软的皮肉,能感受到猎物鲜活的脉搏跳动。猎物越温顺,他反而越是齿根发痒。
这个吻短暂而激烈,云罗被松开,唇周一片吮得发红,还残留着晶亮的水迹。他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中发抖,湿润的眼睛看向宋晏程,说不出话来。
宋晏程摸摸他的脸,视线在润泽的唇瓣停顿片刻,大拇指带着点力度蹭了上去,揩掉那点津液印迹。
“吃饭吧。”
他起身开了房间的灯,朝书桌走去。
宋晏程不知从哪儿找出一张小桌架在床上,又从纸盒里取出早上买回来的粥。不大的一个碗放在上面,稠白米汤里浸着葱花,热气袅袅,看上去鲜香诱人。
云罗转而看向眼前的粥,一时之间没有动作,宋晏程就曲起指节扣了扣小桌,乍起的声响透出点不耐。
云罗手指动了动,握住碗里的勺子,从边上舀起一小勺白粥,低头送进嘴里。
他是真饿了。
前天被做得太狠,昏迷过后就迷迷糊糊发起了烧。宋晏程把他从阴冷的地下室抱回房间,下面擦了药上面又给喂药。但生病的人总是没有食欲,云罗吃不进东西,只勉强喝了几口寡淡的米汤,肚子始终还是空的。
等到今天早上好不容易退了烧,恢复了点精神,这才觉出了饿。
他咀嚼的速度有点慢,又很安静,没有什么声响,宋晏程也不说话,只坐在一边看他喝粥。
在碗里还剩下一半的时候,云罗搁下勺子,低声说自己吃好了。
宋晏程嗯了一声,端起剩下的粥起身,走到书桌前提上纸盒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
他回头,云罗却垂着头不敢看他,静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打颤:“……我想上厕所。”
他的脸颊因为这句话染上微红,手指攥得紧紧的,神色很怯。宋晏程视线因此多停留了一秒,却还是没听见一样转身走了出去。
云罗怔怔看向空敞开的房门,不一会儿,那人又返回来了,手里空空,原来只是下楼放碗。
虽然难堪,但不得不承认,他心头松了一口气。
宋晏程走到床边,屈起右膝半跪在床沿上,一只手伸出来。
云罗顺从地朝他爬去。
他身上盖着的那条薄被大半都被落在了原地,薄软的布料随之摆动滑落,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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