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嗬……!二……”
嗖!
“呜,呜……三、三……”
……
“三、嗬呃……三十……”声音沙哑,沐风报完了最后一鞭,原本便受了伤的咽喉雪上加霜。
在对方苍白的喘息声中,隼墨落下了最后一鞭。
眼前原本除了些许抓痕、白嫩饱满的两瓣臀肉早已不见道道并行鞭痕,就好似两瓣仿佛半生不熟的西瓜瓤,红中透着诱人的粉。
隼墨绕到桌旁,将细长的软鞭放在了沐风眼前,看着他的瞳孔缓缓凝神聚焦,缓缓说道:“还有二十竹板,告诉本座,你能承受的,对吗?”
眼角一滴冰凉的泪顺着挺翘的鼻梁流下,沐风微微侧头,朝着睥睨自己的上位者扯出了一抹孱弱的微笑,“是……”
隼墨望着沐风冷汗涔涔、笑意未尽的面颊,握着竹板的手指紧了紧,最终微一点头,另一手将一只麻核塞进了他的口中。
——
第一下竹板吻上沐风左臀臀峰时,咬着麻核的沐风呜地一声瞪大了双眸,然而,那般透亮的眸中却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沐风好久没有挨过竹板了。
竹板远不同于鞭子,它没有华丽的鞭花、多余的花哨,声音也不似后者那般要么嘹亮要么低沉。竹板的存在感只有在真正触及肉体时才会体现,板子拍肉之时,那是一种足以令受刑者心惊肉跳的声音,尤其几十年的老竹制成的竹板,沾上厚重的皮肉便是一片深红的棱子,令人心悸的血色迅速弥漫至皮肉表面,短短一刹那的接触,却造成了更深更重的余痛在皮肉中扩散……
并不如何尖锐明显的竹板声在殿中一下接着一下,未曾间断的响着。
隼墨慎重而小心的控制着力道,每一下竹板都只是打在成片鞭痕泛粉的边缘。或许因为少了厚厚的血肉垫骨而显得更痛,但是终归没有二者叠加。
从一开始气怒到后来的心疼,只需短短几拍子下去……隼墨的手劲愈打愈轻,虽说威慑犹在,但眼前丰满的臀肉虽充血殷红,却终究没有出现泛紫瘀痕便已说明了一切。
隼墨挥手除去了沐风四肢的禁锢,上前确定他只是昏迷过去之后,握着他的手臂搭过自己肩上,小心地撑起沐风瘫软如泥的身子。
一手揽着沐风的腰,隼墨正准备架着他去盥洗室时,微结果一垂眸,望见了对方腿间不期然挺立翘起的肉棒。
眉梢一挑,隼墨唇角勾了勾,这般痛极的惩戒都能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