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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信笺还是吴笺的好,有各色各样的,这上面有的是隐罗文的,有的还是砑花的,这最近陆氏笺纸倒是得了圣人的赏识,那上面的笺画倒是或山水或花竹,有的洒金也是不错的。”
林海说着的就是文士间通信,写诗常用的信纸,这东西打宋朝之后就越来越考究了,苏州的艺人改良了工艺,开始了以画入笺。到了本朝,朝廷命苏州织造衙门置办这种吴笺。
“还真是,想当年发明这东西的到真的是个人物,那位洪度大家到是为后来文人增了一大雅趣。”宋诠想着唐朝的那位女诗人薛涛虽在乐籍,却真实一个有才情的人,诗情满天下,更是创造出了这个小小的笺纸,风靡于世,让书信往来多了一位韵味。
薛蟠暗暗在那里点头,这就是古代的发明家,他也是敬佩的。要说薛涛这个女子,他记住的不是‘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这样风花雪月的诗句,这个年代对于女子总是多了一份不公,即便是后人说宽厚大气的唐朝这种不公也不曾减少,薛涛在情这个字上,许是伤心有余的。
但薛蟠看到的却是那种古代人萌发的创造意识,是来自于爱好。善词好诗的薛涛,才能做出这样的艺术品来。而这种东西不是光留住工艺就行的,不见后来只有北平还有着印笺的风气,姑苏的那些早已泯灭烟尘,不复新意,流于西洋俗工了。这也是再也没有了添墨写文的人了。
要保留住这种韵味,可不是一件易事。
“蟠儿,这里可考一题。”宋诠转向薛蟠问着,“就拿笔墨纸砚来一首诗,当何解?”
薛蟠心里苦笑了一下,他可以背下冷门的诗句,但真的是一点创作的细胞都没有,先生可别在这里为难他了。“借花献佛的说,就是‘磨润色先生之腹,濡藏锋都尉之头,引书媒而黯黯,入文亩以休休。’薛涛的这首《四友赞》道出了文房四宝的品性。”
宋诠摸摸薛蟠的脑袋,他这个学生独独没有作诗的才华,这也是一个缺点了,以后文人筵宴里可怎么办。但是人有缺点未免不是好事,尽善尽美则近妖不似人。
“哈哈!蟠儿可以慢慢学诗,这东西靠的是一通百通,不急的,不急的。”林海倒是觉着薛蟠才五岁这样就很好了,他摸着胡子,想着昨天和贾敏的那番话。
却说林海与贾敏在薛蟠的生辰前,深谈了一番,为的自是林家的子嗣。
贾敏自从见了薛家人,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这高兴不必多说,他们相处的也不错。但这难过却绕不过一件事,就是林海无子。这件事压在了贾敏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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