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屁股沟里稀稀落落的毛和那紧闭着的后面,像朵小菊花,可着色是灰黑色的;还是就是依稀可见的完全松驰下坠的阴囊,当然了,阴囊里的两颗睾丸里有许许多多我的兄弟,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很兴奋,很新鲜,为什么我的就不像父亲的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长一样粗壮呢,为什么我可以面对着他一丝不挂,而他却要背对着我呢。
有时候忍不住偷偷走到他面前,着实眼前一亮:他的鸡鸡真大呀!雄赳赳地傲然挺立,因为充血而发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鸡蛋大小帽盖儿似的龟头逃离了包皮的纠缠,自由自在显露出来,好享受着这不多时的夕阳美景呢。
鸡鸡周围被稠密乌黑发亮像发菜儿似的阴毛裹着,那毛就是一直长到肚脐眼的。
一次我趁父亲穿上衣的时候跑过去双手抱着他那结实圆厚的双臀,整个脸蛋儿贴住他诱人的火烫的鸡鸡,沁着扑鼻的下体味,吵着说爸爸这里的头发这么乱都不去理掉它。
父亲停滞了一下后蹲下身来说男子汉长大了,他的鸡鸡也跟着长成这样,鸡鸡旁边的头发那叫阴毛,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也不能随便跟别人说,因为那是自己的隐私呀,所以就更不能去理发店把它理掉呀。
等你长像爸爸这么大了,就可像爸爸一样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做父亲了。
我朦胧地点点头,那次算是我的性启蒙吧。
那年我五岁,父亲二十九岁。
一如所有的GAY一样,虽然我那时对性还不懂得多少,但我由此喜欢上了自己的鸡鸡,总是盼望哪天能长得像父亲的鸡鸡一样粗壮挺拔,招人喜爱。
一个人的时候手就会忍不住地玩弄他,并乐此不彼。
当然更是希望能看到大人们的大鸡鸡,把他们的和父亲的一比高下。
所以我每天要做的头等大事就是中午一吃过午饭就会跑到茅厕里,一蹲就是一个锺。
那时的公厕其时就是一个大粪坑,上面加着些大木条,在茅厕里解便的人没有多少隐私可言,进来就解开裤子往下蹲,白花花的屁股一览无遗。
体面点儿的大人们会有心无心地把裤角尽可能拉直拉大,好遮盖一下那裸露在大众面前的下体;随便点儿的大人们只管往下蹲,尽享排便的快感,屁也毫不羞耻地放得老高,像炮轰一样,我就渴望见着这种人。
和他们一起蹲坑时,你可以斜着眼偷偷看看他们的鸡鸡儿,幸运点的还可以瞧见那跟父亲一样长出来的阴毛和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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