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多一些,他就跑过我房间来,把我从睡梦中唤醒,那时天开始转冷了,他穿了套秋装睡衣。
我说老爸让我再睡会吧,今天天转冷了,我不想出去跑步了,反正学校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去锻炼身体的。
父亲此时把平时在刑警大队里的威严全用上了,你给我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让我喂你喝尿的吗,小子起来坐到床头来。
说着便一手把从被窝里提起来坐着,你闭上眼,把嘴张开。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来真的,父亲已经做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半闭着眼,半张着嘴,等待着。
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在儿子面前能把自己的鸡鸡若无其是地掏出来,幷把龟头塞进儿子口里的。
总之,当我感觉龟头伸进我口里时,我睁开了眼,昂望着他。
他转过脸去,说了句合住口我要尿尿了。
只露出一半鸡鸡皮软的,不长但很粗,黝黑的包皮,野发菜和两个鸟蛋儿都藏在裤子里,但我已心服口服了。
不就吃泡尿吗,中药那么苦我都咽下了,而且让是父亲把命根子塞进儿子嘴里喂的,成不吞下吗?许久才感觉有液体慢慢从他那皮软龟头的马眼里流出,注入到我体内,滚荡的,咸中带点儿甜,尿骚不太浓,幷没有我初实想象的那样难喝。
他尿得不太急,我有足够的时间咽下去。
两分钟时间的光景,这一暮才宣布结束。
然后从我嘴里抽出他那龟头,发现那龟头是苍白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放进裤裆里。
接着他让我跑厕所撒一杯给他,满满一杯,他一饮而尽。
由此,我和父亲每天的生活里又多了一项别人看来不可能的活动。
但由始至终都没在他面前因为兴奋而主动吮吸过他的鸡鸡至使那充血加粗变紫,除了偶尔他掏出来的鸡鸡已经充血膨胀外(我想他应该不会知道我是一名同志的)。
这项活动一直沿继到第二年他调进市里做副队长,而其中我还真没生过什么病,连感冒也少了很多。
现在我又坚持了那位老中医的尿疗法。
写到这里,前面一直看这纪实文章的读者一定会觉得我这个家不可思议。
有时我回忆起那段飞逝了的往事,也感觉不太合常理。
过去了往日已像逝去的年华、飘落的树叶,只是父亲自始自终在我心灵里刻下了永远的烙印,不单是他的身体,还有他那颗慈祥而宽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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