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此言差矣,我忙得很,可没空听这些疯话。”
秦守晏微微一怔,说道:“啊,原来六殿下很忙么……你比太子还忙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代嘉猛地站起身,高声喊道:烦死了烦死了,我再也、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秦守晏竟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抚掌大笑道:“六殿下,你这话可说得太晚啦!只怕木已成舟,以后你不想见我都不成了呢。”
李代嘉本想转身离开,但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停下来,狐疑问道:“木已成舟?这是什么意思?”
秦守晏眨了眨桃花眼,眸光与额带珠宝齐齐闪动,别有深意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难道说……
啊,难道说……?
李代嘉心中一乱,再也不愿停留。先和太子妃告罪,便匆匆离开了赏花宴。
百花深处,花枝微颤。
一道身影斜飞而出,悄无声息。
原来是守在暗处的赵搏扬远远跟上了。
回到云月居之后,赵搏扬遣退宫人,关起门来,回头一看,却见李代嘉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小脸煞白,口中不断念叨:
“不好……果然不好……那些人看母后不要我了,便以为我是后党的弃子,便来接近我,拉拢我,连太子妃都帮着他们……但我是母后的儿子啊,血浓于水,我怎么可能跟他们混在一起?真是痴心妄想……”
赵搏扬早就看见,赏花宴上两虎夹击小龙,心中十分担忧,于是默默走上前去,轻轻拉住李代嘉的胳膊。
李代嘉立即转身望向赵搏扬,着急地说道:“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秦二那么胸有成竹的,一定是暗中做了什么布置。母后不在了,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呢……难道父皇就对听之任之?将门一家独大,对父皇又有什么好处?我……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赵搏扬摸了摸李代嘉的头顶,又摇摇头,意思是“不会炸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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