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我不希望你们在与婚姻对象步入婚姻殿堂之前,做出什么真正越轨的举动。你明白吗?”
谢摘大吃一惊,旋即明白费闻大概早就知道了他和费存雪的异样亲密。两个从小青梅竹马,就住在隔壁的双性人,一起上学,一起上课,一起放学,一起做作业,一起看片。情之所至,忍不住就互相探索着身体。他承认他的初吻对象,第一个也是仅有的互相打飞机,用手指和玩具去插入的人都是费存雪,有一次他们甚至用过双头龙。但自从费存雪入行做了歌手,谢摘成为他的经纪人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
他们都长大成熟,渐渐知道情欲不等同于爱欲,彼此是亲人友人,却不想互相占有。谢摘更不愿意作为经纪人的自己和费存雪太过亲密,将来被不知情的媒体炒作为情人搭档,那么费存雪找到命中注定的爱人时,舆论会多么刻薄无情。
站在费闻面前,被他这样警告,谢摘脊柱有那么两秒似乎麻了麻。那是一种奇怪的屈辱感,谢摘从小就仰慕甚至爱慕费闻,可是费闻对他总是警惕、戒备和冷漠。原来在费闻眼中,自己近似是一颗绑在他儿子身边的炸弹,青梅竹马也好,做经纪人也好,只是年少无知的情欲时时在作祟,随时会害得费存雪误入歧途。
“我没有想与存雪……我对他没有真正的欲望,我不想。”谢摘顿了顿,还是用了极其直白的语言描述道,“不想操他,也不想被他操。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自己知道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费闻眉头一跳,微微放缓语气:“不是那个意思。”
谢摘却觉得索然无味,他不想听了。他自己知道得很清楚,他向往的不是费存雪的身体,是另外一种……
他的脑海里不期然划过昨天见到的那个身影。只是匆匆一瞥,就仿佛烙印在脑海里,散发着奇异的荷尔蒙,让他压抑很久的欲潮一瞬决堤的身影。
谢摘醒过神时,发现自己已把车停在了昨天的停车场。
他的手撑在方向盘上,微微颤抖了几秒,然后最终捞起了驾驶台上的墨镜,架在鼻梁上,竖起大衣衣领,走下了车。
“牛郎会所”,名字就像内容一样直白。
谢摘走进会所的时候,感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径直打在自己脸上——很明显,来这里的都是女客。她们新奇地从卡座上伸长颈子,往这个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身上瞟,那些男人的眼光则更加奇怪,他们在疑惑这个外来的不识相的东西,难不成是主动到店里来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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