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大的柱头上。
谢筝:“呜——”
圆大的柱头高高矗立,他双腿挣扎,腰腹挺起,无论如何也不要被那东西肏入。谢筝心中只有一念,比这更可怕的东西他也受过,可他如今——他有月哥哥的骨肉。谢筝仰着素白的脸,一双秋水双瞳泪意涟涟,他呜呜地恳求那几个人,不要这样对待他。
然而昔日,谢摘何尝不是在临盆之际被谢筝架上了生着倒刺的木驴,又让世家子弟轮奸,直到已经成型的孩子生生被肏得从宫口滑出。水无争何尝不是身怀六甲,却遭谢筝与蛊王凌虐,谢筝亲手以刀气绞杀了水无争腹中的蛊王后嗣,又把水无争换了血送入魔界驯畜之地,令他沦为祭牲。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谢筝最后努力勾起双腿,让身体能腾起那么些许,可是禅修之中,两个人拉着他的手臂,一人挽着他的后背与肩膀,三个人抬着他的双腿,两人左右捏着他的腰腹,力量的悬殊使得他无法改变终将到来的命运。在他拼命缩起屁股勾着双腿的同时,八个人齐齐用力将他拽了下来。粗大狰狞的柱头挤开窄小柔粉的花穴口,粗壮笨重地、冰冷地插入了他层叠错落的玉谷之中。
谢筝在撑裂身体的极痛之中,脖颈脆弱地一昂,无声地仰起苍白的脸。他秀丽细长的眉尖轻轻蹙着,一双如黛拂过的双眼半开半阖,清透的泪膜遮着眼睛,纤长睫毛轻轻一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在他极为痛楚的瞬间过后,立刻涌上来的,竟是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粗大异常的石柱被他纳入花穴之后,因尺寸太可怖,始终卡在谢筝玉门入口三寸处。他身体里本是那一段儿最是紧仄娇嫩,亦最是木讷生涩,舒汲月每每肏他,在刚入这一刻时都像在肏弄一个处子。谢筝便那样木愣愣地伏在舒汲月身上,好像被拧着后颈呆住的小猫儿,苍白脸颊微微生出红晕,眼里波光朦朦,又呆呆愣愣,失神不知看向哪里。舒汲月肏他时,就喜稍稍插入一点茎身,让龟头在他穴里温存地浅浅戳上一会儿,既被夹得腰眼发涨,又让谢筝情动到极致,在他怀中颤抖,然后才深深肏到谢筝更里头的娇处,享受与之不同的另一番销魂滋味。
而石柱插入谢筝之后,原本冰冷的柱身一时就变了温暖火热,柱头更是在他身子里滋滋地喷涌出许许多多细小的水柱,冲刷着他紧窄的,层叠的幽谷。细细水柱拍打着嫣红翕动的媚肉,润泽每一处潜藏在褶皱外表下的细小胞体。谢筝只让它肏进一头,竟被玩弄得有了高潮的冲动。他止不住晃动屁股,想要坐得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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