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要求,十四区的那个男孩子你可以带到实验室去治疗,只是埋葬那那个男人前我们的人会先解刨和研究一下…….”林有接过文件,心里是快要按耐不住的激动。杨柳轻轻的摇着轮椅向房门过去,可就在快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被军医拉住了,杨柳回过头,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听这些……”军医摇摇头,把另一份文件递给杨柳,“明天我们就把洪业接回大学里,医用器材大学里都有,而且我们还希望你给林有帮帮忙。”杨柳努力的看着文件上面的条款,脸上染上难为情的神色,“这些我都不懂,我怎么帮助林有…….”“哈哈没关系!就是帮林有护理一下病人,你是我们自己人,你和林有互相帮助,要换个床单什么的就不用林有在跑来跑去了!”杨柳抬起头看向林有,林有点点头,把签名笔递给杨柳。“好了!收拾收拾吧!明天见!”当事情定下来以后军医独自离开了病房,林有叹了一口,抱住杨柳后在杨柳后背拍了拍。
最后一天的温情放松时光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结束了,柯安独自从医院里走出来,在走出大门时回过头对站在窗口的爱人孩子胞弟好友挥了挥手。病房里的人默默的目送柯安离开,随即坐回病房里的沙发上。杨柳握住张轩的手,而被郑洪业抱在怀里的婴孩不满压抑的气氛蹬着腿大哭起来,病房里又变得生动起来,暂时忘记了分离的苦楚和对未来的恐惧。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而营地边缘的小房间里依旧发出刺耳恐怖的声响,即使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可真正看到时心里是无法言说的压抑和愤怒。柯安把包裹丢在地上,快步的向房间走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军医从一旁走了出来。“他接受了他的命运,你这又是何必呢?”柯安浑身一颤,转过头怒视着军医,军医无所谓的笑笑,把柯安口袋的糖果拿出来,“长官的命令和怒气只能让他们把怨气发泄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军妓身上,你的同情和帮助一文不值,甚至也变得和他们一样残忍暴戾。”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柯安低垂着头站在原地许久,在抢过军医手里的糖果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军医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柯安落寞孤单的背影。
当天色完全明亮起来的时候军官们从小屋走了出去,安明跪坐在湿冷肮脏的地面,搓揉着手腕和脚腕上的红痕,当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安明惊慌的抬起头,而在看清来人时有些羞涩的捂住自己满是狼狈痕迹的身体。柯安把宽大的毛衣套到安明赤裸的身体上笑着小声说道,“是他们学着给你织的……”安明愣了愣,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