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一般裹在锦被里无法挣动,眼睁睁看着袁起往窗户边走去,吓的直叫唤,“不行!不...张晋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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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直接被气笑了,身后张晋远跟来,“嗯,管管他,”说罢将窗户一把推开,吱呀一声,吹进来两扇惬意的晚风,似乎还有几处荷叶下的蛙声传来,“既然都来了窗边,怎么能不赏赏夜景?这是袁起的不周到。”
舒忧本就湿润的眼睛又蒙了一层水色,十足的可怜,锦被铺落在地上,他赤身裸体的被按在了窗沿边,窗外的景象让他生出一种“不幸中的万幸”的感觉来,还好不是热闹的街景,而是一大片开着荷花的湖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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