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动作间拉扯着宫口,酸楚的快意从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动起腰肢,张晋远跪到他身后去,挥手就朝着扭出浪花来的臀肉上扇了好几巴掌,“我们舒忧其实是那山涧成了精,是不是?”
袁起都被逗笑,“怪不得这样多的水,原来是条溪水化作的小妖精。”
小妖精么,比那什么肏的狠了尾巴就要绕不绕的小狗好上不少,舒忧暂且不跟这两人炸毛,花穴里满胀这慢悠悠的抽弄,就衬的后穴里格外空虚急切,他回过头冲张晋远嘟唇,用一双掉进了星星的眼睛勾引道,“相公...”
漫山美景哪有他的乖宝好看,张晋远喉结滚动,压覆到舒忧背上去,握着腻手的团子将怒涨的性器重新深深埋进软肉里,爽的只余叹息。
“啊...啊哈...”舒忧在两人温柔渐进到凶猛的顶弄里越发动情,静谧的一方天地中响彻着淫靡的啪啪声,张晋远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歪倒在袁起胸膛上的脸蛋,唇角挂着口水,鼻尖一抽一抽,眼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极,一副被肏瘫了的淫浪模样。
“于山顶赏赏月色,于林间嗅嗅花香,”张晋远轻挑着指尖沿着舒忧的背脊游走,描绘那弯美妙的弧线,他痴迷的低语,“趣味要再添上乖宝的连绵软吟才算够得上再好不过。”
袁起甚为赞同,于是更加卖力的把舒忧往死里肏弄,肉棒仿佛就捅在一汪软腻的泉眼儿里,销魂欲仙,舒忧被插的不住痉挛,几乎每一下都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快感不容拒绝的堆积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太凶狠了,两腔软肉都要被捣烂了一般,舒忧受不住的踢动小腿,酸楚得骨头都化成了淫水,“好舒服...快要,啊!!要泄...唔啊!!”
这番亲热简单而粗暴,两个思念成欲的人什么花招都没用,连惯常喜爱四处淫弄的手都算规矩万分,在舒忧哀叫着扒紧了袁起的肩头,缩起身子一阵阵痉挛着泄身时,媚肉几乎要将喷薄愈发的肉棒绞断,大股精液混着失禁的淫水堵在肉道深处,胀的舒忧沉浸在高潮中都要失声哭喘。
夜色蔓延,杏花林里有啾啾虫鸣。
舒忧慵懒至极的躺在两人怀抱里,浴袍是没法穿了,袁起的外衫笼在他身上,只要他露出个脑袋瓜,眼角眉梢尽是被疼爱过的餍足,舒忧望着银河出神,屁股上有一只不大老实的手心在揉捏,不知道是哪个的,不多一会儿前面也落进了坏人手里,软趴趴一团肉根不禁玩弄,舒忧懒的连手都不愿意动一下,只把目光从银河望到了两人脸上,想要凶巴巴的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