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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打在它脸上的香乳,布满了被男人蹂躏过的指痕,衬着深浅不一的齿印,泛出靡丽的深红。
薄汗润湿了发梢,贴在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她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到说不出话,明显是被男人肏熟了的模样。
但泰迪熊对眼前这一切依旧无动于衷,这寂然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了和童景分离时,他的眼神也是这么深,这么沉。
她一点都看不懂,只胡搅蛮缠地让他不要走,最不济也要带她一起。
对此,他却始终没说话,只是在某个再平静普通不过的清晨,留下这个泰迪熊离开了。
她哭过,闹过,哪怕童嘉来,也没吼住她。
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们至小就在一起了,他怎么舍得呢?
“呀……”
看出了她走神,季遥报复性地往她最敏感的宫口,狂猛抽插。
她努力想捂住那双眼,却又被一阵阵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搅得她浑身发颤,连勉力支撑都难。
只能羞耻地将脸埋在泰迪熊的脖颈,发出低低细细的轻吟。
娇美艳丽的少女,憨态可掬的棕熊,两具反差强烈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刚刚抽出的巨物,甚至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匀,又撞了进去。
在季遥狂冲猛撞的凶恶攻势下,她很快就丢盔弃甲,花心阵阵抽搐,浑身痉挛哆嗦地将淫水疾喷而出,全数浇淋在他怒张的马眼。
男人被浇得一激灵,肌肉贲张,囊袋里饱胀的精液即将喷薄而出——
不知何时停歇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娇气鬼浑身都还在抽抽,听到这音,又找着力去够。
季遥没有防备,原本还夹缠在紧致穴内的巨物,猛地被从层层叠叠的媚肉中拔出,几乎是抽出来的一瞬,浓稠的白精弹成一条直线,喷洒在她翻着口流着水的花户和挺翘的雪臀上。
这祸秧秧真真解释了什么叫拔屌无情,屁股上的精液都还没干,包括他在内的,衬衣、军裤、皮带就被她统统蹬到地上。
季遥从未这么狼狈过,但又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只得憋着气,认命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装束。
童曼接电话前那阵仗,也是要笑死个人。
又是深呼吸,又是清嗓子,自个儿又跟自个儿在那较劲完了,还喊了一嘴:“姐夫……”
季遥利落地将金属的裤链拉上,眼锋一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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