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般的双眸似乎都散着危险的红光,恨不能将面前的孕夫拆吃入腹,下身的欲根硬的发痛,竭力忍耐着咬住文简素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愤道:“学长,你知道自己现在还怀着孕吗?”
“就是……就是因为这个,下面才总是好痒,”文简素搂住男人的脖子,双眼迷离勾人,像只迷人心窍的媚妖,“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这还是文简素第一次没有在逼迫下这样喊他,简直能让人醉死在这优美的声线里,哪个男人拒绝的了这样的魅惑。何况这个人还孕育着自己的骨血,翘着因为怀孕而胀起的奶子和挺着稍微显怀的孕身婉转求欢,都迫不及待地用嘴巴来吞含自己的欲望,若是今天还能忍得住,除非是太监了。
连休息室也不必去了,就在办公的椅子上,炙热硬挺的肉刃略显艰难的破开久未承欢的雌穴,缓慢地进入到最深处,湿热润滑的甬道紧紧夹吸着来者,像迷魂阵般苦苦挽留,生怕粗长到将穴口撑至变形的肉棒在度逃离久久不至。
文简素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欢愉的眼泪倾泄而出,空虚的花穴被填满占有,连前端的玉茎都颤巍巍地诉说着性奋。才刚刚交融,就迫不及待扭动腰肢,肥圆白嫩的双丘自顾自上下摆动着,荡起短裙的花边,像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
尺寸不符的情趣奶罩因他放荡的动作而错位,原本就堪堪能遮住乳头的一片薄布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尽管奶子还不大,却因为文简素动情地起伏而上下耸动,挺翘的殷红乳首甩动着勾引男人咬上去吸吮啃噬,马上便如愿以偿被含进了口腔在犬牙的磨合下又痛又爽。
文简素到底还是怀了孕,体力不强,坐着的姿势也让起伏的幅度不是很大,虽然是保护了腹中的胎儿,却难以让他感受到之前被乔重歌支配肏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