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重歌。”文简素回到家才第一次开了口。
“你为什么回来?”他又说错话了,他很想乔重歌回来的,这句话却像是责问。
“嫌我碍眼?”
文简素低头不语,他果然是这样误会了他的话,他不仅不讨女孩欢喜,也不会让乔重歌欢喜。唯一能被乔重歌喜欢的恐怕就是这具异于常人的肉体,等乔重歌哪天腻歪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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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重歌叹了口气。
文简素低沉道:“你也觉得我不好是吗?那你回来干什么?你觉得我不好,你走啊,我没有要拦着你。我本来就不好,我是个不正常的人,我不值得任何人可怜,我也不需要别人可怜,你不要这样惺惺作态我看着真的很恶心,你要装一个慷慨大度的慈善家,要做一个圣母,去福利院当去吧,不必在我面前显眼。你不就是掂量着男人那点东西才像狗见了肉一样扑上来,装什么情圣啊。”
“说这么多口渴吗?我给你倒点水。”
文简素木然噤声,乔重歌的眼睛盛着灿烂星河,像条永远热烈的小狗,无论主人做的多么过分,过后甚至不需要摸摸头就可以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表达充满溢出的小狗的爱意,他那么真挚热情,自信优异。文简素为自己的卑劣感到自惭形愧,他和文英多么像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