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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时,文简素才扶着乔重歌下了床,走了两步腿软的就要倒下去,乔重歌气还没消,虽然是在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后给他揉腿上药,却还是要他不能请假。
“文老师这么敬业,怎么能请假呢?就算请假,怎么说?被男人干的下不了床所以不能监考?”
文简素红肿的眼睛下是浓重的倦意,纤长的睫毛垂在通红的杏圆眼睛上,像极了一只宿夜未休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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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的松软穴口被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文简素无力的哀求道:“再插进去就迟到了,要么就让我今天不去。”
乔重歌亲了亲泛红的眼尾,将昨夜作恶多端的小跳蛋又拿了出来,文简素怕极了,不知道男人又想干什么。
“我怎么能让这么敬业的文老师请假呢,但是这么软的穴不进去实在可惜,就让这个昨天把文老师伺候的欲仙欲死的小东西替我给文老师堵上吧。”
“不要……啊……”
跳蛋被塞入红肿的穴口,与昨夜被好生“伺候”的媚肉紧紧贴合,文简素委屈的又要哭,但时间紧迫,马上就要去学校,只能容忍那个作孽的小跳蛋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小东西虽然还在沉睡着,但昨夜那般的折磨让文简素内里敏感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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