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被顶到欢悦之处时承受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乔重歌低头亲吻着文简素布满泪痕的脸,一路向下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痕迹,恶魔般低语着:“宝儿,对面十二楼那家人,他们一家都在客厅看电视呢,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你翘着鸡巴挺着骚奶子,下面吃着一根大肉棒,正不停流水呢。”
“不要说了……啊啊……呜……不要说……哈啊不要……”
“他们肯定很奇怪,这人到底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你说难受吧,这鸡巴和骚逼都爽的湿透流汁了,你说舒服吧,这人怎么哭成泪人了?”
乔重歌恶劣的话语毒蛇一般钻进文简素的脑海中,他被下体的快感折磨的无法思考,乔重歌的形容让他真的以为自己被像盯怪胎一样盯着,更加受不了了,湿嫩紧致的媚肉也夹的更紧,几乎要将埋在里面的肉柱弄断,乔重歌惩罚似的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娇弱的甬道无力招架,流出更多的汁液投降。
文简素语无伦次的抽咽着哀求道:“不是……呜呜……不是的……乔重歌……不要在这里……不要……我不要……”
“那我们不让别人看好不好?”
“呜……不要看……”
“宝叫我一声老公,咱们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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