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藏起来,却被身上的人镇压了下去,只听那人不耐的声音道:“你又要做什么?”
“陛、陛下……”庄秀贤大叫道,“陛下,请让他们都下去!”
“哼!他们都是服侍朕的人。朕已经为你赶走了一批人,难道还要为你再赶一批人?”
眼见着对方不悦地对他皱起了眉,庄秀贤心里一痛,嘴里苦涩难言。
“我们继续!现在,过来给朕把鸡巴舔硬。”殷牧命令道。
“陛、陛下……”庄秀贤湿润的双目带着满目的恳求,如花瓣的嘴唇颤抖着,叫人见了都不忍。
殷牧的眉却皱得更深,语气也更加强硬,“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庄秀贤心里冰凉地想:庄秀贤啊庄秀贤,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他这种种丑态都落入人眼底,别人看着他是怎么低下文人清贵的头下贱地去舔君王那尘根,看着他是怎么将腿分得大开将耻处全都暴露,看着他是怎么自轻自贱着求着君王用那尘柄干进他的穴眼,看着他是怎么在君王的身下无耻地呻吟承欢。
他虽然接受妥协,愿意把这身子沉入这污秽当中,但仍然希望能在外人保留一点体面。也许他真像殷牧说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又涌起一阵苦涩。
这清白之身已失,清白的名声想必也保不住了。
他都能够想象得到,明日早朝同僚们看他的眼神是怎样的,当面或背对着他会说着怎么讥讽的话语,大街小巷又会怎样传播他的艳闻,人们又会怎样鄙夷和唾骂他。
殷牧却还在一边逼着他,他能怎么办?呵呵。此刻他多么想仰天大笑,又想仰天大哭。然而最终,他还是嘴角挂着一缕轻微的苦笑,低下头,张开嘴,将殷牧胯下那又渐渐抬头的硕大含入口中,舔舐,吸吮。
沾了淫液、脂膏、精液的肉物,味道并不怎么好,但他还是尽力地服侍,将那原本就份量不小的肉物含弄得更加茁壮,青筋根根鼓起,虬曲在紫黑色的肉物表面。
“骚婊子,挺会舔的嘛,朕原本还当你是什么不可亵渎的清贵人,没想到你也挺有当婊子的天赋。若是将来辞了官,还可以去窑子里混口饭吃。哪怕只冲着曾经的状元郎、御史大夫等名头都有不少人排除光顾你。”
“你这屁股也不错,到时候摇起屁股来,叫一茬又一茬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你这骚屁股再一夹,准把男人们的魂都夹出来。你这艳名必定传播五湖四海,不但国内的男人从四面八方赶来,甚至连番邦的男人都远远地慕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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