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赢,都施展着自己的绝技,都试图征服对方。
紧窄的小穴不但没放松,反而收的更紧,很有规律的极速收缩夹紧又松开,好几次,巫策差点没把自己的肉棒从那深不可测的骚逼里拔出来。
陈僖用一种获胜的眼神,扭头看着巫策,挑衅道:“主人,怎么样,舒服吗?哈哈哈哈哈!”
他很久之前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离不开巫策了,离开了巫策,就再也不会快乐了。
所以,登基这么久,后宫连个侍寝的妃嫔都没有。
巫策有些气恼,猎人怎么可以被猎物嘲笑。
他捏着陈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他们交合。
“我的陛下……贱婊子,看好了,主人是操你的,你的骚逼又多骚,有多饥渴,有多贪吃。”
“是,主人,婊子吃的是主人……”陈僖语气里的戏谑,让巫策更为恼火。
他按着陈僖一顿狠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将陈僖那些不堪的话语撞碎在他口中,让他不能说出来刺耳。
含光殿中,除了交合的啪啪声,时不时烛花爆开的声音之外,寂静无比。
陈僖带着哭腔突然问:“主人,这算不算洞房花烛?”
巫策愣了一下,巫齐部落没有中原习俗,连婚礼都在白天举行,夜晚外面点着篝火,屋里烧着油灯,没有蜡烛。
倒是陈僖曾经对他说,“在我的国家,两个人真心相爱,是要洞房花烛的。”
巫策按着陈僖的腰,往里狠狠一顶,陈僖啊了一声,随即就被巫策揽着腰按到地上。
暗红色的地毯上,陈僖跪伏着,屁股高高撅起,巫策说:“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势,我的陛下。”
巫策抬起陈僖一条腿,压在自己腰际,随即便狠狠开干。
这个姿势又深又轻松,对陈僖来说,也是最大的侮辱。
一国之君,像狗一样,雌伏在地,抬起一条腿,被一个阶下囚狠狠操弄。
洞房花烛?呵。
巫策最听不得的,就四个字。
当年陈僖以成婚为由,骗了他,他按照陈僖的意愿,准备一应中原婚俗用品,却不想,陈僖在大婚之夜,带着细作逃脱了。
巫策一怒之下,愤而追击,等到追上,在二人决战之时,陈僖只说了一句话,“太子殿下,我也要你,当我的阶下囚。”
巫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捅了一刀。
陈僖忍受着他发泄似的冲撞,扭头看巫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