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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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什么东西吗?”
“找到了。”秦于笙把手臂抽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漆黑的鞭子,“小时候爷爷经常揍我,我就把他的鞭子藏在了这里,虽然还是没少挨揍,但我也没还回去,隔三差五过来看看,搬出军区大院后每次来看爷爷也会在这待一会。”
月光透过树冠落下斑驳的几点,短短几句话方澈就脑补出了一个调皮狡黠的小男孩,盯着那根见证了主人童年时光的鞭子舔了舔嘴唇。
“贱狗小时候没挨过打,父母工作忙,几乎都是跟着保姆长大的。”
秦于笙把鞭子在方澈眼前晃了晃,看他视线一直追随着鞭子,不由笑出了声:“你这是又发骚了?”
方澈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主人用过的呢,贱狗也想用。”
“放心,不会让你白来的。”
秦于笙把方澈身上唯一的风衣脱下来仔细擦了擦许久没用的鞭子,然后把风衣铺在了树干上。
狭小的空间并不足以舒展身子,方澈赤身裸体趴在风衣上,两条修长的小腿从粗壮的树干两边耷拉下去,双手紧紧抱着面前的树枝以防掉落。
秦于笙坐在方澈身后,手里的鞭子依靠自身重量轻轻滑过赤裸的皮肉,在斑驳的光影中看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听见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毫无征兆的,重重一鞭落在脊背上,方澈闷哼一声,然后感到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刚刚的伤痕上,然后沿着伤痕一路下滑,烫得他几乎都要燃烧起来。
周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甜腻的呻吟声里满满都是欲望,秦于笙舔完这道伤痕后,又在相反方向抽了一鞭子,然后再次俯身。
方澈受不住了,后穴饥渴地开合着,越来越湿,他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主人……”
秦于笙总算起身放过他,鞭子雨点般落在了微微翘起的屁股上,重点照顾中间的沟壑。
虽然没得到满足,但疼痛暂时缓解了入骨的酥麻,虽然仍能引起情欲,但比刚刚后背上几乎燃烧至心尖的欲火好了很多,方澈寻得一丝清明,配合地撅了撅屁股,又把双腿往开分了分。
鞭打停下,听见拉链声时,方澈喜极而泣,流着水欢迎粗暴的入侵。
太硬了,太烫了,太深了,太快了!
胸前的乳环和下体